其實本來不是很想去廣州的--- 主要是之前外婆在潮皇吃到了極好吃的潮州翅, 念念不忘想帶從小很喜歡吃魚翅的我去吃上一吃, 不過這些年來在國外亂亂吃, 已經變得有點不那麼挑嘴, 也不那麼追求.
沒想到, 去了之後, 對廣州印象大好, 都能玩笑著要回歸祖國.

沒辦法, 眼之所見的廣州人士實在是太可愛了.
(雖然我明瞭, 在重點城市重點區域嘛, 我看到的都只是要花錢才買得到的嘴臉.)

眼之所觀一, 大陸人好高呀!
不知道是不是飯店, 餐廳, 跟機場選人都會特別注重身高, 我看到的服務人員無論男女, 170根本只是基本門檻, 尤其是男的, 簡直個個都有一八零一八五了!
想到人家說南方人矮, 又聽聞香港(同根吧?)男兒都矮, 不禁懷疑, 到底是現在基因改良了, 還是他們其實都是北方南下的人士.
畢竟, 媽媽說的, 大陸就是人多, 什麼樣的人找不出來?

話說回來, Nilroth去看了越王墓, 發現南越時的人是長得很高的, 然後Zalacata也想到之前在捷克博物館看到他們以前人物的一比一模型, 十分嬌小.
--- "該不會是什麼時候的混種出了差錯吧?"

眼之所觀二, 廣州人, seiko~!(日文)
在餐廳酒樓工作的男生除了少數領班外, 跑腿什麼的大多都是十六歲左右的男孩子, 讓我好生驚訝, 難道都是學徒嗎?!(港劇裡看過中餐廳一幫"師兄弟"都是從小做起.)
跟Nilroth都覺得, 很多廣州男子長的很精悍, 眼清目明的, 女子臉圓圓也都挺可愛的.
咬字腔調更是一絕, 就是平常我們聽到的香港腔啦~(不過我沒去過香港, 沒體會過一群港仔咬著普通話的感覺--- 是說想必在香港也不常見吧:s)

眼之所觀三, waiter我的愛~
很快的, 本單元進行到了很久不見(好幾年?)的"出國看帥哥", 想想, 原來是因為身處歐洲, 卻已對阿豆仔免疫了.
住的飯店的禮賓, 是個生得特別挺拔, 一表人才的親切男人.
說起來話落落大方, 隨口切換腔調正確的中文, 英文及廣東話, 由始至終都是個聲音控的我, 馬上就懾服了--- 懾服到原本沒想要走任何觀光行程的幾日, 都差點為了表現出聽了他的介紹及建立起好的印象(誤), 而去廣州博物館一遊.

要說為什麼沒去, 那是因為隔天我才是真正被可愛男人擄獲了!

五星級的旅館酒吧是住不住旅館都一定要去的.
本來想嘗試吧檯的, 不過因為人數以及壓力, 所以還是坐到沙發區了.
招手叫來的waiter感覺有點青澀, 跟他詢問了幾種酒類, 發覺他英文好像不好, 對酒單也不盡了解, 簡單來說, 是我會在他轉身後跟同桌抱怨的類型--- 可是, 也許是他努力的想著, 歪著頭, 然後靦腆的笑著說, "我也忘了, 去幫妳問一下同事好嗎"的樣子, 瞬間讓我傾倒了.
外加, 他的臉型有點baby face, 髮型髮色有點大野智(大心).

所以我又去捧場了, 仍然沙發區.
本來是由個長腿的高挑小姐負責, 果然開衩是要看人開的. 我的waiter後來出現時看到我們咦了一聲, 報以幾次微笑兼來來回回招呼幾次後, 最後竟可以一邊談話一邊一起走出(結束營業的)酒吧.
嘖嘖, 想當初我光露面就能讓德國酒吧的義大利經理念念不忘, 這裡要多住幾天多好?

眼之所觀四, 計程車司機看台灣
前往機場的路比較長, 跟司機有比較多的時間可以說話的機會, 也因此探聽到大陸老百姓的一些聲音.
例如他們對政府以及民生的抱怨, 還有對台灣的一些印象--- 像是有名的扁家弊案.

"陳水扁被關了不是? 他要在這裡是不會有事的!"
"真的, 在這裡貪污是再平常不過的了, 不會有人想要查, 也沒人敢查(領導人), 99.9%是不會被抓的."
"陳水扁真的很可惜, 他本來可以不用坐牢的!"
言下竟似無限惋惜?!

還有日月潭等觀光方面.

"台灣? 我想去呀, 可是..., 會不會被騙呀?"
真好, 我們怎麼對他們的, 他們倒也透徹, 好想找個地洞啊~

"我聽說, 台灣日月潭比較古樸, 不像我們這古蹟景點造得金碧輝煌的, 你們那兒比較注重自然發展, 是不是?!"
對方和善的笑著說, 我要是汗腺發達些肯定涔涔都是汗啊! 不是的, 不是我們愛走樸實路線, 那些都是早年建得--- 以當時的標準來說大概也是金碧輝煌吧--- 然後現在純粹欠於維修罷了...
真的好想找個地洞啊~~~

當然還有即將到來的選舉.

"馬英九不行的, 太不果斷了, 像個女人似的. 宋楚瑜好一些."
謝謝大陸新聞的台灣重點特輯, 我們在這都沒follow到對岸的...

Nilroth遇到的司機也很有趣.
"蔡英文不行的呀, 她搞台獨, 台灣民眾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們都莞爾, 這位又是哪來的自信?xD

最後, 其實我還滿喜歡央視播的那些淨化歌曲, 很有小時候音樂課本上那些歌的味道:P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看Perfume上秘密嵐的那集, yuka分享了"無論是誰都會是帥哥"的四個元素.

1. 粗框眼鏡
哎, 如果說, 一個男生有什麼特徵能讓我一眼就被煞到, 那就是粗框啊~
遠在粗框眼鏡流行起來前我就很執迷了, 執迷到對帶著粗框眼鏡的Terrence Howard一見鍾情, 進而發現我對黑人的迷戀.(笑) 

2. V領上衣
雖然不似男性對女性穿v領的那種期待, 不過好像還滿多女生喜歡看男生露出鎖骨.(程度不下於腳踝呀~)
簡簡單單白色的, 配上一件獵裝外套, 簡直太性感了!

3. 耳罩式耳機
這個無論男女都通殺了.
曾經在路上看到一個戴著繪有黃色大星的藍耳機少女, 當下覺得她好有型, 有型到我也開始尋覓屬於我的耳罩式耳機.(不過因為這種包在頭上的東西會讓我耳骨痛, 所以還是不會買吧~)
帥氣就是這種態度啊! ---無形間表露出"我有風格"&"我喜歡音樂"的態度.

4. Skinny
就如同我一位academic brother所說的, skinny is an attitude!
想當初, 我會發現韓國人很帥, 也是因為那位adorable boy穿著skinny啊~
(裝扮果然是超越種族與國界的.) 

節目裡, 台下的女性一片贊同聲, 贊同到yuka能desho desho的互動.
說真的, 我也超級認同的呀, 不過分享於周遭後, 發現姊妹好友的觀感完全不同啊...

----------------------------------------------------------------

打完發現我用了好多感嘆語氣.
但是都是些不得不感嘆的地方, 所以就算看"啊""呀""~"看到覺得有點膩, 也請多多包涵:P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從小就愛玩鬼屋, 不管去哪玩, 看到鬼屋絕不可能過而不入.

很有印象的是在橫濱, 同時玩了西洋鬼屋與日本傳統鬼屋.
那西洋鬼屋堪稱經典.
一人發一支蠟燭, 組隊進去. 大廳裡有個魔鏡, 一旁有個暗門是入口, 終於找到進去後, 便是一串漆黑的房間, 得一面摸路一面前近. 裡頭就是一間間房間, 不時會有屍體從床上跳起來, 怪人從衣櫥裡彈出來, 還有蜘蛛群從天花板上掉下來.
出去後才發現那支蠟燭是麥克風, 會紀錄我們的尖叫分貝跟頻率之類--- 結果我拿了77%, 是全隊最高.
根據各自結果, 一人還拿到一張"命運", 只可惜是日文, 一個字也不懂.

之前在倫敦, 去了杜莎夫人蠟像館裡的鬼屋.
逼近那館時, 還有人員勸阻未滿12歲的最好不要進去, 這當然讓人更加躍躍欲試了!
這是分批次進去, 我跟Zalacata剛好是某一批的前兩個, 站在入口圍線處, 聽著做著萬聖節裝扮的人員說明--- 大約就是不守規矩的話, 會被肚子很餓的zombies(他們)吃掉.
聽著聽著, 耳邊涼涼的, 轉頭一看, 一張近距離的少了一顆眼珠的活死人, 正呼呼地對著我的耳朵吹氣.

呃!!!!! 我馬上後退三步.

裡面確切如何, 已經不是記得很清楚.
大約就是有房間, 有坡道, 有被監禁的人, 有被處極刑的人, 有不同死法的人...
走在列隊第一個, 我可不能退縮, 加上比我高20分有餘的Zalacata拽著我的手, 縮身意圖躲在我後面, 除了想退沒得退的窘境外, 我覺得整隻臂膀都要被卸掉了!!

暑假回到台灣第一天, 就看到東京恐怖學園2年1班的廣告, 嘩, 全部都是我喜歡的題材, 當然要去上一去.
問了幾個人, 沒想到躍躍欲試的只有本是同根生的Zalacata, 最後, 揪著也是同根生的Nilroth, 在某個晚上, 我們排排站在京華城10樓學園入口處.
... 儘管之後的30分鐘都在Nilroth試圖從排隊中逃跑與Zalacata把她抓回來這個迴圈裡度過--- 某路人甚至還開口問Nilroth, "怎麼你們還在這裡?"

說真的, 在排隊等候的時候, 一旁牆壁上的課室示意圖, 與標記在各陳屍地點的學生姓名&遺容還滿讓人卻步的.
就像身歷大逃殺似的.
所以我也趁機問了那位, 因為Nilroth逃到電梯門口, 而跟過來的工作人員, "裡頭真的很可怕嗎?"
沒想到這位好心的小姐居然用跟小孩子說話的口吻, 對我解釋了, "在鬼屋一定要有某種程度的恐怖, 不然就沒意思了, 不是嗎?"
雖然感動, 但我還是想跟她說, "我年紀比妳大, 請不要用這個方是對我說話." (會窘迫的呀~~~)

於是最終, 我們還是走進了陰森森的暗道.
一開始是間暗室, 要先觀看一段帶入氣氛的影片.
我們選擇的是以聽覺為刺激點的B館, 是從學生的視野出發的. (A館是視覺恐怖, 老師們為主角.)
坐定後忽然有隻著學生服的男鬼從角落衝出來, Nilroth馬上大聲尖叫, 連男鬼講解播放流程後播放的故事影片--- 一片頗為血腥兼逼真的影片(頭被砍掉的一瞬間, 地上還有黑影快速滾過)--- 有都沒看.
之後男鬼又衝出來, 問我們說要繼續還是放棄.
這個大部分的人都會覺得"當然要繼續"的環節, Nilroth大聲說了好幾聲放棄.
不過男鬼沒當真, 把我們領進了暗道.

那裏又有隻水手服女鬼忽然從一旁衝到我們面前, 開始講解流程, 包括一個任務--- 要把一張讓我們寫上"有意義字眼"的符投進紅書包, 說"請安息".
"紅書包在哪?" 我忍不住問, 我可不想在沒還正式進入就已經很暗很恐怖的鬼屋裡像無頭蒼蠅一樣的亂竄呀!
"自己找~~~" 說完後, 讓我們拿了有著微暗紅光完全無照明功能的手電筒, 指引我們握好上面的長繩後, 女鬼推開了學園入口.

Zalacata率先走入, 然後一秒不到, 大呼著好暗, 退了出來. 跟在他後面的Nilroth也算是見識到了, 退出後更是蹲在離門遠一些的地方遲遲不起.
那個女鬼本來用手撐著門的, 後來意識到我們好像沒有"馬上"回到鬼屋主體裡的打算, 便讓門掩上了.
發現了之後, 我催促他們倆趕快整隊回去.
哎, 太讓這些鬼看笑話了, 心中這樣想著.

五秒之後, 狀況有如倒帶似的重跑一遍.
Zalacata為了讓我明白, 更是仔細描述了裡頭是怎麼個黑法.
這聽著站著, 忽然間覺得, 後方肩膀好像被什麼輕輕碰觸, 很不愉快的感覺--- 一回頭! 一開始那隻男鬼垂著頭就出現在那!!
想必是我們這裡拖太久, 他被安排來加速流程.

不過這下可好, 我往前大跑三步, 一屁股直接坐在比Nilroth遠一些的地方上, 大聲宣洩, 好可怕~ 真的好可怕~!
看到我們這麼不成體統的樣子, 女鬼只好開口說, 請快一點, 還有下一組客人...
人家都這麼說了, 我們只好把振作不起的Nilroth留下, Zalacata領著我, 三度跨入暗房.

就此, 學園門口, 一人淘汰, 二人存活.

每進一扇門, 那門都碰地向後彈開, 本來是以是有鬼躲在門後, 進去時還東張西望, 脖子上的神經加汗毛都豎直直, 後來才發現那每扇門都是Zalacata一腳用力踹開.
我的天, 那個力道之大, 鬼要是躲在後面, 肯定會內傷的.

不過就是如此, 裡面的氣氛還是很恐怖.
紅色的燈光真的沒有一把尺以外的照明度, 天花板垂著屍塊(吧?)搖搖晃晃, 明明前一秒看的有人影在前閃過, 嗚咽著跟我玩, 或者向我們推垂掛物, 後一秒就聽到噠噠腳步由後逼近, 真是讓人無法鬆懈--- 一停下來就要被抓到似的.

太概走了三個房間吧, 前面出現了兩扇門, 一扇貼著放棄, 一扇貼著繼續.
抗壓性瞬間全無的二人組, 馬上衝出放棄那扇, 一秒都沒有猶豫過.
當然, 在外面緩緩後, 我們也意識到了剛剛做了件很丟臉的事呀~(遠目)

就此, 學園走廊, 三人陣亡淘汰, 無人存活.

一開始跟我們聊過天的工作人員完全沒有懷疑為什麼我們這麼快出來, 畢竟進場那折騰的也耗盡該耗的時間了.
事後回家查了網友心得才發現, 佈景好像很不錯呢--- 很大的教室, 廁所場景(!!), 與禮堂裡會滾出人頭(!!!)的紅背包.
而A館的故事任務似乎也不錯(以不舒服程度而言), 要拿著兔子娃娃, 到兔籠那請被學生肢解的兔子安息.
----------------------------------------------------------------------------

回家後想想, 發現那些鬼群們之所以恐怖是因為他們的步伐有力且大, 很像電影拍攝手法那種, 畫面一閃一閃, 沒兩三下鬼頭就在貼面距離的效果.
練會後馬上能盡情的嚇Nilroth了:D
----------------------------------------------------------------------------

拖了很久終於才重打完.
(只要不關機, 過了12點後網頁就會過期, 深諳這一點的我居然還是爽快按下重新開機了, 真是自作孽...)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民國時代,男人時興拍半身照,相中人往往用髮乳把頭髮往後梳得一絲不苟,露出一張臉的在清臞輪廓,在黑白的影像中顯得格外冷峻。

  照片背面往往有一行鋼筆字:寫着攝於何時何地,落款通常是自己的字號,對,那時候的人還有「字」,譬如蔣介石,其實名「中正」,「介石」是他的字,送一張半身照給部下,有「蔣中正贈」的楷書題款,意思就是:我把心交給你了,徐蚌會戰這一役,拜託你給我死守。

  民國時代男子,仿佛已經預見了未來不屬於他們,一個個名字似乎都經過用心良苦的經營,氣象恢宏,為一個時代寫下終點:潘天壽、齊如山、林風眠、邵洵美、龍榆生……連張愛玲撇掉的那個小男人,胡蘭成,三個字也那樣的俊雅倜儻。

  譬如錢鍾書從牛津寄回的一張照片,戴着黑框眼鏡,眉頭深鎖,一個人呆站着,獨在異鄉為異客的樣子,敎那個身在遠方的心上人看了,思念之餘,還多了幾分憐愛,忍不住把照片放在手心裏細細摩娑:你到底有甚麼心事?

  心事當然是有的,那個時候,滄海之闊,輪舟之奇,隻身一人在外讀書,遠在天涯,既無手機,也無MSN,不能上網用視像通話,大西洋、太平洋,到處是連天烽火,一封信寄出去十天半月也沒有回音,心裏滿是淒楚與惶然:山河破碎,彼此之間的聯繫有如游絲,遙遙放出去,誰知道那條絲線何時會中斷。

  民國時代的男人,有才情的知識分子都飄逸如一隻風箏,的確沒有幾個笑臉的。看他們的照片,一襲長衫往往洗得發白,體形也看似弱不禁風,臉上是木訥的表情,絕沒有適合現代女性胃口的那種「性感」,民國時代的女人對於她們的男伴,似乎也沒有性的要求:寫一首詩,填一闋詞,「春日早起摘花戴,寒夜挑燈把謎猜」,比較注重談情。

  在一個亂世,領悟到人生如蜉蝣,或會覺得除了情以外,別無值得珍重牽念者,也容易念舊:舊情人的一張照片、一枚懷錶、一小瓶香水和幾紮書信,避難、流荒、就算永遠都不再回來,也都帶在身邊,那時,許多像潘玉良那樣的男女,到了異鄉,隨身往往就有這樣一隻皮篋:箱子打開來可以是空蕩蕩的,沒有一罐罐的化妝品、護膚品,也沒有甚麼PS2、iPod或Blackberry,但是幾樣故人的舊物,已經裝滿了半生。

  這就是令人悵然神往的民國──京華故夢,滬上雲煙,民國是一個多麼熱鬧的聞人世代,江湖軼事,梨園耳語,小道消息的主角是吳四寶的姨太太和杜月笙的把兄弟,連八卦都那麼帶着一絲文化的傳奇。那個時代過去了,經歷了六十年的斷裂,叫現代的明星,在臉上不論如何塗脂補粉,八千里路雲和月,都召喚不回來。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活到一個年紀, 忽然發現接電話的意義也變了.

以前打電話來的, 全都是頗有交情的好友, 要不就是正建立起交情的同窗.
通常都是"嗨!"
"你在幹嘛?"
"我家的狗昨天怎樣怎樣."
"某某節目剛剛說什麼什麼."
"那個誰誰誰都怎樣怎樣."
"那堂課很難, 老師很嚴, 之類之類."
諸如此類的生活點滴分享.

曾幾何時, 接電話前看到號碼已經會有個心理準備.
接起來就是"哈囉!"
"怎麼了嗎?"
"嗯, 那天可以幫你, 沒問題."
"好啊, 沒關係, 沒關係."
"嗯, 可以可以."
諸如此類, 充滿成熟大人的社交感.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嗯, 今天要聊聊大約一個月前發生的事.
為什麼拖到現在呢? 因為整件事回憶起實在是很疲憊又很冗長, 非要花一個月好好整理.
而且最近一直看オードリー的漫才, 開場白語氣都受到影響了.(笑)

----------------------------(即將開始分隔線)----------------------------

再度來到Bath, 是畢業典禮後跟媽媽還有Zalacata一起.
媽媽不知道為什麼, 對大餐包有股很深的執著, 所以儘管已經定點London跟Koeln, 還是非要花一天一日遊Bath.


Day 1
那是一個天氣不太妙的早晨.
還有三位在過50分鐘就不能check-in, 卻堅持要在旅館吃完早餐--- 不只是點餐的部分, 還包括了自助自取的部分(媽媽明明有點腰酸, 卻還是來回走了很多趟), 樂觀聽信在當地讀書的女兒(就是區區在下)打包票說機場很近, 卻忽略了大雨會塞車這檔事, 加上全部不在位置上而是在廚房喝咖啡的旅館工作人員...

說意外也不意外, 飛機飛走了.

我一直以為, 倒楣是種態度, 而不是什麼衰運.
所以對於接下來的事我也不引以為奇.

首先, 我的手機掉在旅館了--- 不過後來經連絡後, 他們願意幫我郵寄.
然後, 行李箱的鎖在拖運的時候, 不知道撞到還壓到, 總之是卡死了--- 拜手機不見之福, 一下機翻翻搜搜馬上就發現行李箱大不濟事, 後來找家機場賣雜物的店(包含鎖頭), 拜託那法式指甲留長長的金髮女店員, 以及隨後呼之而到的有手勁男店員, 以工具扭爛了那個鎖.
再來, 從London遷移到Bath Spa路上, 媽媽的腰不對勁地開始痛--- 是我跟Zalacata會說"行李我來搬!"或者"要不要買個止痛藥?"的那種程度.

我們家的人分別單獨行動時都沒什麼大問題, 但是一旦兩三個聚集行動後, 各種事情變鋪天蓋地而來.
畢竟之前說了, 這是種態度, 而持有相同態度的人在一塊, 便毋須互相牽制了.

雖然整個行程running late, 我們還是發揮了以食為天的特性, 先去福爾摩斯飯店吃福爾摩斯漢堡, 還有五碟西班牙tapas.
待幾杯馬丁尼下肚, 開始有人提議"不如改在這兒住吧", 也有人抱怨"我們的個性就是適合定點啊, 你就是貪心才計畫跑到Bath", 也有人付出行動, 去詢問了房價---"如果抵得了車票就留下來!!"

嗯, 一晚兩人房近400, 算了.

到了火車站, 跟Zalacata寄了行李買了止痛藥, 腰痛到要坐著休息的媽媽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看好了車班.
呼, 就在我在心中小小感嘆一切應該都順利邁上正軌的三分鐘後--- 也就是上車後, 才知道我們的歪軌根本是條不歸路啊~

大爆滿的火車上, 完全沒有任何自由走動的空間, 大家排著隊, 魚貫往下個車廂找位子坐, 緩緩移動到了車頭, 然後又掉頭走魚貫走回...
好在我們是帶頭的人之一, 所以回頭走到頭等廂時, 分別坐到了幾個單獨旅行的商務人士旁的空位.
話說這家的車還滿好的, 頭等廂又安靜又寬敞, 冷氣也夠強, 跟蘇格蘭那幾家明顯不同, 自然要補的差價也很可觀.
不過, 就之前去尼斯湖的教訓(那時車上也是這樣爆滿, 儘管小J已經扶著行李讓我坐, 到站時我已經快死了), 跟群人擠在走道上是不會賺錢的年輕人該做的, 而媽媽的身體, 未堪得啦.

到站後, 我環顧了當初某個早晨匆匆離去的車站, 並不覺得有多熟悉.
旅館訂的離市中心不遠(雖然說火車站也離市中心不遠, 不過兩個是各執一端), 一如其他大部分歐洲的旅館, 是由幾棟滿古老的民宅改建的.
媽媽一跨進此建築便覺大事不妙, 畢竟經驗滿滿的她對這些一向很敏感.
沒想到果真不大妙, 三分鐘後在她彎腰打算打開行李時, 尾椎附近忽然大痛, 再也是直不起腰來.

看官們別看我之前腰呀腰的打的那樣起勁, 從現在開始才正式邁入所謂的急性期.
媽媽只能以每五秒一公分的速率移動.
(不要像她兩個子女一樣沒良心, 一開始還笑嘻嘻地以為她又在小痛就誇張哇哇叫.)
根據我們的合理推敲與根據其加以判斷, 還有國際電話諮詢了爸爸, 媽媽就是幾天前下樓梯時摔了一下, 而這一下, 導致了組織發炎, 發炎的地方壓迫到了脊神經, 最好隨時冰敷, 臥床約一個禮拜就會好.

What?! 臥床一禮拜?!
旅行才剛開始呢!!

好吧, 那打電話跟樓下要冰塊吧, 這廚房總有的.
"真的很對不起!!" 聽筒傳來小姐遺憾萬分的聲音, "因為廚房都上鎖了, 我只能進出員工休息室而已."
雖然知道問也是白問, 不過我還是打聽了一下附近有沒有24小時超商或藥局之類, 答案自然是negative.
最後我用旅館附贈的浴帽, 裝滿了冰水, "敷吧!" 然後吩咐Zalacata"半夜四點調鬧鐘起來幫她翻身!"
(不過後來半夜四點醒來的只有病人本人, 據說默默地翻了半個小時.)


Day 2
只休養了應該要有的時間(7天)的二十四分之一(7小時)的媽媽, 逞著能, 堅持要去吃早餐, 然後逛街.
畢竟這是個讓她魂牽夢縈的小鎮.
打從Jane Austen在這居住的那天起.
也打從在網路上看到大餐包的照片那天起.

我們口上叨叨絮絮, 但也沒有實體反對媽媽下樓去, 我還趁時間定了台賓士, 準備之後讓她臥躺, 一路直運回London.(哎, 來Bath的目的到底是...?)
最後媽媽套上了行李中唯一低於10公分的雙靴子, 還不忘好好梳了頭髮, 我們大夥兒便坐在餐廳裡了.
餐點呢, 就是英式早餐(或者傳統的醃燻鲱魚), 外加歐陸自助餐, 說豐豐盛盛也是, 說平平常常也是.
這一吃下來, 加上聊個天什麼, 也要二三十分鐘.
然後, 待媽媽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時, 已經是"極限"了!

"我好像到極限了!"
"什麼極限?!"
"你就是愛吃嘛!"
"可不可以站??"
"哎喲..."

這麼七嘴八舌當中, 媽媽扶著Zalacata巍巍想站起身, 只是不怎麼如意.
老老的waiter走過來, 笑說, 是吃太飽了嗎?
呀, 她嘛, 我婉轉地說, 脊神經出了點事.
啊! Waiter一臉吃驚, 接著轉為同情, 也伸出了手, 一副想幫忙又不知該從哪下手的樣子.
心中大抵為了這個看起來才三十多的年輕太太惋惜.

然後在電梯口, 又遇到了一位華裔老婦, 用廣東話問我們說, 是不是跌倒了.
"哇, 她好了解."
"欸, 老人都在同情妳耶!"
"妳看起來太年輕了啦, 不然其實妳的年紀生病也不該這麼奇怪..."
我跟Zalacata又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表感想.

等待賓士來接我們的空檔, 媽媽堅持要我們去town上走走, 大餐包不能店內用也要買打包版(四盒一袋)的回來.
於是, 在跟Zalacata出發往藥局前(冰敷用具能然需要中), 我們便讓她跟行李留在旅館裡一個裝飾頗為溫暖--- 有吊燈, 火爐, 及好幾set沙發--- 一個美輪美奐的起居室裡休養.
三不五時地就有一臉憂心的旅館的人員從門窗探看她, 大氣不敢喘一下的樣子.
而且餐廳裡的waiter爺爺還介紹了我們去鎮上最大的藥局, "裡面要什麼都比較齊全."
不愧是療養重鎮, 真是個溫暖的地方呀~

一路上到處都可見兩大族群, 一是觀光客, 二是各種身障者.
不過, 那些拄著拐杖, 或靠支架行走的老人們, 全都移動的比媽媽快!!
哎, 本想順便買根拐杖給她, 但一來, 她有尊嚴地拒絕了; 二來, 她在全部用拐杖的人群裡, 不但那張臉年輕的突兀, 穿著(套裝兼高跟靴子)也很突兀; 三來, 我們發覺她最需要的其實是輪椅...

購物不論什麼時候都很令人心曠神怡--- 就算買的是醫療用品.
市面上有三種冰敷產品--- 藥膏, 貼布, 還有急凍冰敷袋--- 全都給我們快手快腳地掃進購物籃內.
就連去Sally Lunn買大餐包時也是這般過癮, 他們自製的奶油有肉桂, 白蘭地, 與薑味, 不過我們不愛薑, 就只拿了前二.

Bath還是如同我第一次來時那樣愉悅明媚, Sally Lunn一樓餐廳還是那樣飄著烘培香, Zalacata以一個初訪者的身分說與媽媽聽: Bath是一個多麼不可錯過的地方, 聽得媽媽是恨不得立刻插翅飛到鎮上.
然後...
在媽媽發現她思慕的蒜香味大餐包是店裡餐廳才有的之後(而且她不喜歡吃甜口味的奶油), 她恨不得立即就奔到店裡--- 事實上, 她也下令要我讓賓士司機晚點到--- 最後是因為那個司機說他十分鐘內就要到了而作罷.
(不過司機騙人, 明明就讓我們又等了近一小時.)

最後, 媽媽在全旅館staff慰問的眼神下, 在司機(最後不是開賓士而是BMW)困惑的神情下, 軟綿綿地躺在後座, 離開了夢中的Bath.
之後到了London, 便是一連串的臥床, 在窮人區跟印度人排醫生, 還有在希特羅機場的輪椅爭霸戰, 因為盡是些丟臉離譜的事, 那些等以後有心情再打吧!


---------------------------------------------------------------------

聽媽媽說, 那天在要去Bath的車站裡, 看到空位而走過去做下的她, 聽到後頭有些喧擾, 回到一望, 看到不知是打哪兒來的一家子華人同胞, 都在覬覦她那位子.
人家有老人, 有孕婦, 有孩子, 一度讓媽媽很緊張, 不過她自己是傷患呀...
(而且他們一夥直定定地盯著媽媽, 是想她發揮同胞愛嗎?)
這樣想的同時, 她注意到隔壁坐著的一對母子, 拿著很大盒的fish and chips, 看起來很吸引人似的, 於是注意力一半就分散到左右尋找炸魚的店.
至於剩下的一半注意力, 用在發現隔壁一壯年男子--- 沒有打算起身讓座給老弱婦孺--- 連這麼健壯的男子也坐穩穩的, 所以媽媽也就決定繼續坐著了.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這名字是我取的, 因為他總是學漫畫裡頭那樣嘟嘴, babu babu地抗議著.
人家說情侶之間就像3歲的孩子一般, 就是這個道理.

驚喜
仔細想想, 打從最初, 他就一直想給我小驚喜.
舞會後拿出了束預先藏起來的玫瑰; 晚上端著牛排冷不防出現在門口; 各種日子拿著花在我下課的地方等著; 瞞著我買了龍舌蘭想要討我開心(因為那陣子愛喝gold); 趁我不上課的時候把我家打掃一番等等.
但是, 因為命中注定, 所以我要不剛好會剛好窩在朋友房裡; 要不就是跟朋友一起吃了; 要不剛好翹課沒去上課; 要不就是剛好不想碰酒精; 要不就天生粗神經, 沒發現家裡乾淨了.

Please dun give up surprising me!

生日遊戲
他很喜歡推理, 也喜歡遊戲. 雖然說為了我連續兩年設計推理遊戲, 但我覺得他很enjoy過程.
無奈本人的腦袋就跟生鏽似的, 不喜轉動(肯定是開學時在raisin weekend被打扮成錫人有關!), 所以總會坐地賭氣假哭要提示.

是有點辜負... 了吧?

義大利麵
第一次吃到他煮的義大利麵, 咳咳, 對我這個被很多人說過"很會做義大利麵"的人而言, 的確是很難給評價.
因為, 他用料跟做法的根本是乾燒意麵呀!!!
此後被我恥笑了一陣子, 再也沒有做過了.

直到這一學年來我莫名得懶, 他慢慢晉升成大廚.
不知道是賭氣還是鼓起勇氣, 餓昏的我叫他做義大利麵, "就算是乾燒意麵也沒關係!"
他端出來很好吃, 很有西班牙水準的海鮮義大利麵.
(明顯是用之前他做西班牙海鮮飯的技術.)

火鍋
每逢除夕什麼, 或者其他節慶, 我們就會趁機吃個火鍋.
也不是說沒有節慶不能吃, 但平時宅慣了, 要搭公車買料也是要心情的.
然會他會清空我家那長方形的茶几, 擺出了我之前為了瑞士火鍋買的fondu set, 點了酒精燃料, 牛肉豬肝魚蛋豆腐青菜云云, 切盤擺開, 那一瞬間, 最是幸福.

今年初酒精燃料用盡了, 我倆就搬了椅子到瓦斯爐前, 端著碗, 一旁書桌上的電腦, 我放了這屆的紅白歌合戰, 哪兒不是番風味?

紙條
在那純樸地方, 手機其實不很必要.
我們總會互相留紙條.
有時睡醒了, 床邊就多了一張, 要不牆上門上貼了, 要不電腦鍵盤上(以確保對方絕對看得到).
這樣累積下來, 也都是厚厚一疊的回憶.

畫圖
他有個禁忌, 就是除非廢紙, 不讓人在他的物品上塗鴉.
舉凡筆記本, uke(送他時本來想簽個名兒), 到身體任何部位.
但姑娘我最大的興致就是人體塗鴉, 不只畫自己的, 也畫親朋好友的.

幾年來求了幾次他都不肯, 直到我幾個月前買了印度墨, 自己畫完後, 破天荒地, 他應允了我可以在他"衣服蓋得住"的部位作畫.
而之後, 大概是crossed the point of no return了吧, 不管要畫在哪(除了臉上)他都可以了.

喝酒
我們都挺喜歡喝酒的, 偶爾他帶偶爾我帶, 周末的晚上就是一瓶酒加幾集criminal minds.
我通常不是選些瓶上圖案好看的酒, 加了梨子的白酒, 就是買當地酒莊的蜂蜜酒, 而他除了買他自己有興趣的紅酒, 就是盡挑符合我口味的甜酒, 冰酒, 貴腐酒.

一夜盡是酣然, 也不用出去跟人家派對了.

坐騎
這可能是跟"獸"這字最為相關的特點了.

因為天氣很冷, 其實通常我都是定點不動的.
裹著條毯子或棉被, 只有會為了添茶走到廚房去.
不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或許是看我穿著14公分搖搖欲墜吧, 或者我沒走幾步路就喊累, 出門或者回家上下公寓樓梯時, 他會背起我.
也不知是什麼玩笑開啟的, 後來不管房子內我要去哪, 他都會"背"著我去--- 坐在背上, 背在背上, 或者我故意從他背上七手八腳地想往上攀爬.

有時我會故意說, 才不用你, 從一旁繞過去啪啪啪地跑掉("來追我呀"風格?), 然後他就在那四腳並用地追.

異禀
很多時候, 我都很佩服他, 因為他很會想, 會馬上賦予"疑惑"答案.
社交場合什麼, 完全可以引導話題.
如果不是哪次, 我剛很熟知某個東西, 然後發現他講得很有自信的見解是錯的.
當下我就是... "你的自信是哪來的呀?! 這就是天賦異禀嗎!?"

小心呀, 各方面要更加去充實, 不然不小心在專家前大言了, 那就是死.

衛生紙
除了錢包跟手機, 他不離身的還有ok蹦, 過敏藥丸, 跟衛生紙.
全部都曾在我需要的時候派上過用場, 尤其是衛生紙.
他的房間有兩三條不知道24包還是48包裝的(而且是香港帶來的, 因為有他喜歡的香味), 所以每次我需要, 他都把口袋那包送我, 然後自己再拿庫存.
直到前陣子, 他發現庫存量明顯要沒了.

然後我發現, 我的每個包包裡(十幾個)都有兩到三包他的面紙.

The Show
有天在歷史學院往海邊那散步, 我用手機放著Lenka的The Show, 然後兩個手拉手踏著拍子--- 前進, 前進, 後退! 前進, 前進, 後退!
然後自顧自地我就笑了, 多麼童趣多麼無憂的一個moment.
生活的快樂就在這些細節處:)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總著想著, 那個不久的將來.
設想著, 我們遇到的所有阻礙.
夏日已成酷暑, 人人給迫得躁鬱難當.

不要擔心, 我會努力.
儘管是轉大人的粟櫻色, 還是有點不合時宜.
梅雨時節, 葉葉瓣瓣打落一地.

總是喜歡著, 你的自信.
只是不相信的, 是身為人的這一點.
想牽著你說, 不要放開我.
想抱著你說, 別自個遠行.

開心的時候淚盈於睫,
困頓的時候淚盈於睫,
不, 不是寂寞.

點著Verona, 再來一杯All Fall Down.
聽著Don't Know Why, 這是晚藍色的夜.
而有一部分的心, 是不再在了.

儘管快樂, 仍有彆扭的麻木.
就是悲傷, 也無法專心振作.
只有細細都說與你了, 那才能圖個不空洞.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不小心看到近照, 才發現, 你成熟了.
不小心看到微笑, 才想起, 你的童真.

你的好, 我擺在心底處.
久久不去驚動, 這已疊上, 歲月厚厚的塵埃.
你的事, 我密封在回憶最深的地方.
就怕一涉及, 汩汩如流水般止不住.  

這不小心想起你, 才知道, 我愛過.  
不小心回憶你, 才懂得, 人事盡非.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從以前就覺得奇怪, 好多國家都會有個"北方首都"以及"南方重鎮", 或者類似.
自然一個較顯繁榮, 一個較顯純樸, 各自發展出地域歧異的文化來.
然後總是有點不睦的, 互相批評, 瞧不順眼, 聽不順耳, 開玩笑都要酸上幾句.
那時只是覺得, 怎麼我們這麼小的台灣, 也能有這樣局面.

本來以為台灣是個言語自由相當自由的一個地方.
現在我才發現, 或者該說意識到, 言語自由的程度跟包容力不一定成正比.
不知不覺中, 這個島上的人已經被政治操弄到一種極端的境界.
不管是誰, 說了什麼話, 很多人就是可以從裡面引申出幾個關鍵字眼: "萬惡國民黨", "支那x"(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字眼), "被壓迫", "賣國", "被瞧不起", "我才是真的台灣人"...
然後很多人也習慣, "講錯話"的人一定要出來--- 不只道歉--- 還要鞠躬, 要哭, 要下跪, 要磕頭, 因為多年來, 不只是矯情(卻如春筍般多見)的政客, 還有越多越多出現在傳媒上的人, 也都是這樣.

坦白說, 一個地方口音諸多不同很平常, 而有"政治不正確"的言論存在也同等正常.
巴黎人會覺得馬賽口音不精緻, 北德國人會覺得南部口音很難聽, 日本的綜藝節目也看過講關西或四國方言被主持人開玩笑的.
今天我不會說, 在節目上公開拿一個地方的特性(無論屬實與否)去開玩笑是對的, 正如你不能說一個種族歧視者是對的.
但今天台灣的局面已經不是單純就事論事的抗議了, 除非你看過哪個國家的人恨著對方像恨殺父仇人似的.
(事實上, 我看過抗議的例子, 是充滿自信及幽默的, 而鮮有這種"我弄你弄到你死"的.)

有太多講話帶著人身攻擊字眼的人, 講話不附邏輯理性與系統的人, 瘋狂找碴的人, 揭露了他們是群是有著被害妄想症的人, 是群對政治局勢不滿的人, 是群對生活不順心的人, 是所有想要宣洩, 想要正大光名"霸凌"他人的人, 正享有著好不容易有個到手的目標的那種快感, 不願就此鬆手.

一個社會的執迷與動盪, 來自其人民承受的壓力.

-------------------------------------------------------------------

ps1 一個失了水準的節目, 觀眾, 也就是市場, 是可以藉由抵制來抗議的.

ps2 真的覺得"這一切仍屬理性"的話, 為什麼胳臂像內彎, 獨漏了一個"明顯歧視自家口音"的南部來賓.

ps3 內鬥是中國人的天性, 因為我們就是這麼的壓抑. 你還真不要分是哪個批次來的, 都一樣.

ps4 Just stop being so PC people!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記憶是一種權力。一個社會,自動失憶,是自己放棄了做人的權利。

為什麼?因為當閣下以無知於昨天發生的一切為「年輕」的身份象徵,為「時尚」的生活態度,當你和你身邊的人,沒有一個知道誰是佛烈雅士提、彼得奧圖、法國大革命,並哈哈大笑:以為只知道 iPad和 Lady Gaga才是「潮流」,那麼恭喜你,活該你和你的一家,都成為專制統治的奴隸。

因為在一個獨裁社會,記憶是一種權力。獨裁者歡迎他統治的蟻民沒有記憶,腦子一片空的,因為獨裁的統治者手上握有一切的記憶。他有權力,而他歡迎你棄權。

當你不知道誰是葉楓或者戴高樂,也必然不知道何謂大躍進和三反五反,你的統治者卻掌控一切檔案,他有關於你的一切的記憶:你何處出身,在哪裏受教育,幾時講過什麼話,何時事業有一個轉折。 Knowledge is power,記憶就是歷史,而歷史是一切人文知識之母。一個以不知道昨天的事為榮的城市,是自己不知不覺放棄了人權,而不自覺地邀請( Invite)獨裁。

香港許多年輕人都聲稱支持民主。但他們不明白,民主最大的軟件,是認識你的獨裁對手。認識獨裁,要認識獨裁的歷史的來龍去脈:知道昨天、前天、大前天,以及更早更遠的過去發生過的事情。但香港的八○後九○後卻不愛讀一切歷史,在流行文化的盲點之上,他們只知有謝霆鋒,不知有秦漢或秦祥林,自然也只知有曾蔭權,不知道從前有金文泰,統治一個失憶的社會,最容易,因為這羣儍蛋,以 Young和 In為名,一早就自我繳械。

把一個無知的族羣洗腦,十分容易,因為他們厭惡歷史,崇尚 MBA,自己首先放棄了記憶,大腦裏本來就沒有什麼內容。欲奪其心智,必先掏空其記憶。擁抱獨裁, Hong Kong is ready,因為難得港女、宅男、八卦雜誌的師奶消費者,都是沒有記憶的動物。一個民族世代為奴,不要怪上面的統治者,是你自己放棄的,活該。

-------------------------------------------------------------------------------

在我疑惑於, 為什麼政客都這麼短見, 為什麼人民都這麼無知時, 居然看見久違陶傑的文章:>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民意調查,逾半數香港人,懷念殖民地「前朝」。

華文傳媒喜歡以「前朝」稱呼英國殖民地政府領導香港的日子。

但英國是民主國家,從來沒有把管治香港那一百五十年視為一個「朝」( Dynasty),殖民地歲月,英文的論說,泛稱 The colonial era。只有迷戀帝皇的民族,才會很佛洛依德地把一個時代,慣稱為「朝」。

沒有辦法,辜鴻銘說的:中國人心裏都有一條辮子。還是英國外交部的中國通和衞奕信等,比彭定康之流,看得通透:這個民族,包括他們的「知識份子」,在基因裏,與民主和人權無緣。

一九七四年,蔣中正總統逝世於台北,國民黨的華文報紙,泛稱「蔣公崩殂」。皇帝嚥了氣,才叫崩殂。中華民國是一個共和國( Republic),不是王國( Kingdom),或者帝國( Empire),其元首不是帝皇,是總統,「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國民黨人讀諸葛亮的「出師表」,讀得爛熟,台灣的總統府秘書、立法院長、記者和編輯,多留學美國,但潛意識裏,把蔣中正先生當成了皇帝。

中國人需要議會民主嗎?不要聽信所謂知識份子的理論,只觀察生理上的三處地方。

一是嘴巴,用的是什麼詞彙,例如,把富豪的兒子,稱為「太子」,孫中山和華國鋒的墳墓,叫做「陵」。有錢人的婚禮叫「大婚」。英國殖民地歲月叫「前朝」。

二是脊樑,看看他們,以官員為首面對其天子權威時,是不是下意識地彎曲腰肢。這一點最無異議。

第三是膝蓋,這一點,除了高官,就要看蟻民和所謂的老百姓了。特府醫療局長周一嶽,不讓大陸的孕婦來香港生產,大陸的大肚婆,攔着周局長的房車,嚎啕大哭,跪下來,周局長太西化,他沒有幾個差役,吆喝着把幾個孕婦,一腳踢翻,未免欠了一點點中國文化的完美。

不論所謂辛亥「革命」,自稱推翻了「二千年帝制」,不要信中國式的吹牛皮。寸、關、尺,只扼住嘴巴、脊樑、膝蓋這三大穴位,即是觀鑑中國文化是否適合西方民主的三大看點。

-------------------------------------------------------------------

不說香港人, 從老早前, 我就質疑了, 皆凡中華兒女, 沒一個奴性不重, 沒一個不需要個大老爺在上頭管事的.
畢竟, 除了那股文化直傳的奴性外, 貪婪跟內鬥才是我們的強項.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咳咳, 雖然正值暑假, 但是我要說說...

寒假的時候, 跟y君去了Bristol幾天, 然後轉往Bath.
Bath這個地方嘛, 對我有幾個價值存在.
其一, 他是Jane Austen筆下幾個故事的背景.
其二, 他有羅馬澡堂跟溫泉.
其三, 當初我為了小o, 差點來這讀書.
然後, 拜媽媽熱心搜查所知, 其四, 大餐包.

於是對於Bath, 我跟y君列了好多計畫: 葡萄園, 羅馬澡堂, 時尚博物館, 大教堂, 大餐包Sally Lunn, Jane Austen的家, 皇家新月樓(Royal Crescent), 還有聞名的Spa.
畢竟這才是我們的目的地, Bristol充次算是路過.

不過第一天在Bristol咖啡廳賴久了, 葡萄園便自動棄權了.
走在Bath平鋪石板的康莊大道上, 加上回溫的天氣, 我們都覺得好生幸福--- y君甚至發出了"早知道就不去Bristol"的宣言. 我也覺得, 誰讓他在半山坡上, 路陡難走呢.

第二天在Bath Cathedral前朝完勝之後, 我們去了最有名的Roman Bath Museum.
儘管他裡頭正好在動工維修, 有幾個地方不能參觀, 但最有名的大浴堂仍然開放, 為此而來的y君跟一心想拍照的我也就毫不受影響地買票入場了.

羅馬澡堂裡意外地摩登.
牆上都投影著各式各樣的古羅馬人, 拿著樂器的, 頂著盆子的, 列對走動. 此外, 還有員工也穿著古代服裝, 拿著瓶瓶罐罐的精油等物, 在大澡堂旁當風景.
有此會忽然愣住, 誰是真人?

我想去跟他合照, y君興高采烈, 我伸手接過她的相機--- 愛拍照--- 哦, 應該說, 愛上傳照片的人都是這樣, 肥水不落外人田, 旅遊highlight也不落外人相簿.
然後換我.
遞過我已經開機且因為快沒電已經進入省電模式的相機, 暗暗地有種不妙的預感.
結果! 結果, 在要照的那一刻, 相機突然關機了, 然後, 在y君按下開機的時候--- 總上抓著兩台相機的她--- 一個不穩, 我聽到了某種不知如何形容地碰撞聲--- 或者是當時我的視覺已受了太大刺激, 不能兼顧聽覺了--- 我的相機在眾目睽睽下解體了.
"Awwwww" 兩位原本準備跟我拍照的古羅馬婦女連忙在地上幫忙摸索, 在我表示不用費事後, 她們仍然很同情, 拍照時紛紛摟住我, 這算是bonus嗎?

我們到一旁去修相機.
我看得出來y君真的很抱歉, 所以擔心之餘還一面安慰她, 做出了"反正可以趁機換相機"的違心之論.
好在好在, y君很手巧地把零件卡榫組裝回去了, 還修好了一根跳出來的鐵絲彈簧!
除了外殼還是蓋不緊, 功能並無大礙.
死而後已, 我已滿心歡喜.

接著我們去了Jane Austen的家, 還有Sally Lune大餐包--- 本來是想喝下午茶, 不過因為餐點味道太香而改吃晚餐, 然後就往Spa療養中心邁進.

溫泉被賦予著那傳說中的醫療價值, 據說建造此城的王子也是因為此地湧出的泉水治好了痲瘋.
也許是hindsight, 不過想得快的話, 當初我就會知道, 來泡澡只是把自己暴露在出現頻率較高的感染源之中.
何況, 那個spa一點也不燙, 習慣日本溫泉的我跟y君, 不知有多失望. 而頂樓著名的露天溫泉, 也因為正值寒冬, 讓人縮在水裡, 比起享受更像避難.
唯一讓我歡喜的, 大概只有蒸汽浴吧, 不過遺憾y君只撐得了五分鐘--- 喔不不, 寧可算了也不能要朋友這樣硬撐陪我.
所以我的回憶大概就是, 在我自個兒冷得要死的那晚, 看到無數對相擁浮在水面上的情侶, 半睜半閉著眼, 在對方耳邊呢喃的樣子.

回到旅館只要十分鐘, 剛好十二點整.
半夜三點的時候我翻身起床, 睡不著, 有種噁心的感覺.
十五二十分鐘後y君也醒了, 率先上吐下瀉.
幾個小時候, 我們到了醫院急診室報到.
出國多年, 生平第一次上英國急診室.

不是沒有過腸胃炎.
近年來每年總是要發作一兩次, 胃炎, 腸炎, 或者腸胃炎.
如果幸運在台灣, 打打點滴一個晚上通常就有起色.
自己住就倒楣了, 大概要臥床三四天吧, 最後總面臨脫水.
所以想說上急診也好, 總是能處理的.

因為等著等著, 我必須借用醫院的廁所, 所以最後並沒有見到醫生.
而見到醫生的Y君說, 醫生說沒什麼好做的, 也不打算做什麼, 因為是流感, 我們待在旅館休息--- 不出外散播病毒, 是最好的.
因為不能喝水, 本來希冀著能打個點滴前來的我, 領了電解質飲料就回家了.

隔天持續不能沒有廁所的存活下去. 甚者, 還因為發冷, 在浴缸裡放了熱水而泡著睡著, 之後水冷了被凍醒, 然後又因為加了過量熱水覺得快昏倒而爬不起來, 在浴室耗了真的很久.
什麼royal crescent, fashion museum, 算了吧.
倒是有潔癖的自己第一次在這種狀態下跟同是這種狀態下的朋友共用盥洗, 人生中到底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

那晚我們一致同意再定一張機票, 與其在異地受罪不如提早回家.
沒想到隔天一睡醒兩人感到異常地輕盈, 一直到了機場都似沒事人一般, 心中儘管懊悔著前一晚的手快, 但嘴上也只好互相安慰說些"又不確定是不是全好了, 早點回去休息還是比較安全"之類的話.



------------------------------------------------------------------------
(以下是旅行回去後寒假期間寫的)

帶點題外話.
我出去玩, 如果多過於三天呢, 至少會帶兩件內搭, 兩件上衣, 兩件下著, 兩雙鞋子, 兩個包包, 兩件外套, 外加幾條圍巾幾頂帽子, 幾對耳環幾副戒指幾條鍊子--- 東西體積其實很小, 重點是天天要有新風格就對了.

那當天出門其實我是好生煩惱的.
我的裙子ABC已經各輪過一次了, 長裙C在未來幾天尼斯湖會大大出風頭, 而拼布風B也上了好幾張相了, 就是率性A不巧一張照片都沒被拍到.
細細衡量, 到底去南區(Roman Bath, Sally Lunn)這天會拍比較多照片, 還是隔天北區(Jane Austen, Fashion Museum)比較多, 最後自然有fashion的那樣勝出了--- 也就是說, B裙又再度風風光光的占滿了Bath的版面, 而A裙完全沒出現過--- 也就是說, 我相簿最後呈現的風格會是一裙兩地in a row.

哎, 大大虧了.

不過塞翁失馬, 焉知非福.
一連丟了好幾批馬, 該說是倒楣倒到家了嗎? 我最後終究是all pass啦!(呼)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我想, 無論我多麼不喜歡人類這種族, 我還是得承認, 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生物能擁有能令人更加懾服的心靈了.

所以我們交談.
因為那是最基本的心靈交流.
掏心的對談如洪鐘, 是謂心醉心醉, 如飲甘醇.
可就連就膚淺的, 例如酒肉之友的活動, 也是一種心靈的默契.
你很可能感覺不到感動, 因為與其說是與人的交流, 不如是說與活動的交流.

但有何不可?
心靈的交流從不限定對方是活生生的個體, 而是一切由人類的心靈產生的結晶.
有人為建築感動, 為得是身歷其境的壯麗.
有人為音樂感動, 為得是最為純粹的藝術.
有人為文學感動, 為得是身陷其中的浩瀚.
有人為史跡感動, 為得是偶一浮現的déjàvu.
有人追尋一種技藝上的登峰造極.
有人追尋一門學問上的無垠境界.

這種交流所帶來的震盪--- 漣漪般的心波的動漾, 是種癮.
沒有人能夠拒絕的癮, 無論是誰.
人們往往對loner側目, loner loner, 好似他不適人類社會, 不懂與人相處.
但是loner往往更懂得與人交心, 擁抱的往往是人類心靈最為精華的結晶.

總是怡然的, 或者轟然的, 或者醺醺然的, 與心靈交往著.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有時候在網路上, 看到兩岸主題的罵站, 總是一陣悲哀.
我不知道到底佔了多少百分比, 但已經是足以讓我驚異程度的數量的台灣人是實實在在在瞧不起著大陸人.
問題是, 他們恐怕也只知道瞧不起怎麼寫, 但說不出個所以然.
有看過罵站的就知, 裡頭通常是祭出國罵與歧視性稱謂, 最了不起最有深度的恐怕就是說對岸文化教養差, 簡體字很醜, 或者黑心產業很黑.

是, 因為他們罵戰的對手, 也是操著差不多的字眼, 然後也是打從心底實實在在地瞧不起我們這"憋屈"小島上"憋屈"心智的台巴子.
要說對方文教差, 我看台灣派的鄉民也沒好多少; 簡體字雖然醜, 但人家總不是文盲(除非是正統之爭要不我不出聲); 現在可好, 黑心程度簡直五十笑百.

本來就知道這個島上笨蛋多, 但我一直以來都把他們跟"大人", "政客操弄"與"盲目抗議"聯想在一起.
霎那間意識到台灣新世代愚蠢度比我想像中的高多了!
(當然, 我本身也是失敗的被biased得很嚴重...)

又, 不少人常常因為護照上印了ROC不開心.
因此罵政府的也不少, 然後又扯上愛台灣與正名.
對此我想說, 給點自信自己國家好不好?!
更何況問題根本不在於國家到底叫中華民國還是台灣.

你聽過剛果共和國還是剛果民主共和國因為害怕名稱混淆而改名嗎?
對於不知道兩個剛果的人, 我只會認為他無知; 而對於不清楚中華民國不等於中國的人, 我給予相同評價.
(我敢說如果哪天中正機場的人把兩個剛果搞混, 一定會被媒體國人大肆痛批.)

不要說什麼台灣不夠國際知名度等等, 一被機場人員為難, 就頭低到要碰到地.
哈囉! 我不是隨便拉個路人考他台灣在哪好嗎? 我是在機場, 在本來就應該要很國際化的地方, 在一個工作人員應該要以此為專業的地方.
有認識的人說, 在機場因為被誤認成中國的關係被為難, 很想哭.
我奇怪, 為什麼要哭?
是他錯你對? 要生氣才是, 甚至輕蔑鄙夷--- 因為在你面前的, 是個不專業而服務不周浪費到你時間的人.
你可以投訴他, 但你不需要委屈, 更不需要因此對你的護照生氣!

之前寫了伊斯蘭國家面對近代西方的衝擊, 內部開始瓦解等等, 我支持一個國家的家務事不該由其他國家介入, 儘管基於人道立場.
當下我就矛盾到了--- 不過這也讓我肯定了, 中國統一的路上, 新疆也好, 西藏也好, 甚至台灣(關鍵性的不同是不同於前二, 台灣是已獨立國家. 不過這是我們自己在說, 國際上不承認就等於不獨立), 儘管不願, 但我會認為西方國家的介入是錯誤的, 是該被譴責的.
畢竟他們懂什麼? 藏獨疆獨, 這些地域的現代化或經濟他們願意負責嗎?

雖然我也想人道的說, "宗教文化不同, 人家想保持原始的樣子就隨他", 但因為這是中國的家務事, 有什麼話該說的也輪不到我這個不願跟中國統一的台灣人來發聲.
(什麼? 你說中國言論不自由不能說? 咳, 那才是發展的關鍵呀! 君不見台灣就是標準人人有話講, 講得震天響, 國家才倒退二十年嗎?)

Mlle. Fox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