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Life in Germany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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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兀自病得不輕之際, 德國紅極一時的章魚保羅壽終正寢, 就各方各面而言, 不能說是安祥的.
畢竟新聞很是轟動.
畢竟他的晚年生活好不得安寧.

記得還在德國時, 我跟朋友a君有過以下玩笑.
那是夜半msn, 他說他被我"模仿被砍頭死屍"的profile pic嚇得睡不著, 然後呼籲我不要去看保羅, 說我的重度黑眼圈會讓它有個sleepless night.
"Please don't make it panda octopus!"他呼籲.
啊哈哈, 多可愛! 我一定要把它變成熊貓章魚!!
不要啊, a君疾呼, 保羅它還有一年半載能活, 要被妳嚇到, 半載都沒了.

嗚呼! 昔日的笑語, 今載已實現了.
我當然是有去看保囉, 廣義而言是看了兩次, 狹義而言, 半次吧.

第一次是跟zalacata一起.
因為保羅觀瞻區擠滿了人, 所以我們是逛完了整個水族館才繞回去.
無奈繞回去了還是不見保羅, 只聽見一群孩子問著解說員.
解說員指著水族箱一角, "它大概是太緊張, 或者是睡眠不足吧!"

第二次是與小j.
保羅還是瑟瑟躲在角落, 從水族箱的玻璃窗基本上只看到一隻眼.
罷著窗前位置的是群講西班牙語的遊客.
相機喀擦喀擦地猛拍, 閃光燈閃得完全"懶得裝做只是意外".
解說員顯得很無力.
告知了幾次請關閉閃光, 但人家七八位遊客的聲音明顯大很多--- 且歐洲這種繁文縟禮之地, 也不能揪著他們扔出去算了.

慘不忍睹.

我不知道保羅是否在水族關熄燈後, 方能一展"八"軀地悠遊.
也不知道, 水族館館方是否在知道他們的章魚天天躲在角落後仍沒考慮過是不是讓它終止"見客".

保羅的死訊, 在各方各面都只是個印證.
人怕出名豬怕肥.
以及, 壓力果然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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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小j該發生或者不該發生的事之中, 就屬他的慶生最為神奇.
這個日子是我從來沒想過會參與到的, 畢竟是暑假期間, 都各自回家了. 但是, 去年小j去了台灣, 今年, 小j來了德國.

在他來的幾個禮拜之前, 我的腦袋就轉了好幾輪了, 各種慶生的構想, 禮物, 驚喜等等, 最後終於組合成"在燈光好(燭光)氣氛佳(有街頭藝人表演的露天座)的西班牙餐廳, 讓他們在用過餐後端上我預先放在那裏的訂做蛋糕~"

在Zalacata家附近有家很可愛的蛋糕店, 每次經過都要人在櫥窗前留連一陣. 終有個正當合理的藉口能走進兼親自訂做一個, 內心那個既是興奮呀又是緊張的.
腦中排版的小獅子(到底能不能做立體的?), 旁邊該點綴什麼(魚?), 我的名字, 他的名字, 還想立個寫著HAPPY BIRTHDAY的小黑板, 外加數字蠟燭.
哪, 還不能忘記這種蛋糕外面的杏仁硬殼不是太好吃, 至少我個人不甚喜歡, 尺寸不好太大.

然後, 天氣陰陰雨雨, 太陽難得一尋, 該要哪天去, 定不定位好, 哪天在哪天又不在Duesseldorf, 也夠我猜的了.
上課的時間, 接機的時間, 蛋糕跟隨身行李是要提前放友人家呢, 一早扔火車站置物櫃呢, 還是要下課搭車回Essen拿?
蛋糕終究是要先拿去餐廳跟他們橋好流程的吧!

於是, 在發現周五將會是好天氣--- 天公作美畢竟可遇不可求, 星期四(上個月19號)那天就算出門腦死忘了帶鑰匙, 下午得趕緊找鎖匠之外, 還是噠噠噠地提了前一天拿好了的蛋糕衝去Duesseldorf老城(不過蛋糕成品跟我想像的相差甚遠, 心下失望自然不用多提), 撿來撿去還是撿了吃過認識經理的那家, 隨便交代了時間與蛋糕等等.(是的, 對方態度之輕鬆隨興讓我兀自擔心一陣!)

然後然後, 小j到了!
因為他是飛到了不在我接機範圍內的機場, 那就約火車站見吧!
他的飛機是誤點的, 本來以為他可能會搭不上接駁車, 這關係餐廳還事小, 倒是蛋糕事大--- 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擔心到我自己也誤了自己車班之時, 他已經奇蹟性的安然在安全時間內抵達.
天天視訊怎麼樣都是那個居家樣, 但他外出那種當初能煞到我的模樣我已經以個月沒見到了, 見面當下居然心頭泛起一陣漣漪, 臉紅不已.

到餐廳的時候, 已經遲了15分左右了, 踏著高跟鞋跑步的我, 總是能讓對方笑著搖手說不急.
我們的桌子在兩對夫婦之間, 一是帶著活潑小狗的老夫老妻, 一是一對中年夫妻與他們的女性友人.
在匆匆坐下後, 發現左右逢源, 兩對夫妻外加小狗都對我們好似很有興趣, 不一會兒以養狗人士的身分我就跟有小狗那家的公公婆婆聊起來了, 同時發現他們好生奇怪--- 畢竟我是個不愛跟人沒話找話的人, 講完就會安安靜靜的吃(吃飯要專心!), 但是他們倆好像很少交談, 一個勁地就是觀察著我跟小j.
小j, 哪, 真的是吃得太開了, 隔壁另一位妻子與她的友人, 一聽說他是為了看我才來, 心花不知道為什麼開得比我還大朵, 頻頻跟他搭話. 幾聊之下, 才知道這對夫婦以前住過台中幾年, 那先生的中文發音真的很是標準.

一切由我操盤, 叫了盤大大的海鮮飯與兩杯sangria, 在小j說待會吃完叫什麼什麼甜點, 心中暗暗舒一口氣--- 好在沒因為吃太撐而說不用甜點了.
途中的小插曲是小j想問說洗手間在哪, 但服務生在我一舉手招呼之時, 竟猛眨眼兼口型暗示蛋糕馬上就上!
"不要呀!!!" 我驚得狂追而上, 交代務必藏好, 在"那先生"廁所回來後才可端上.
接著在小j離席後, 我聽得隔壁那女士與其女性友人無限陶醉地說, "他正在愛河中呀~""年輕真好~"云云, 只道忽然一聲, "他不過是個演員!"--- 嗚啊, 莫不成是丈夫看不下老婆如此欣賞年輕小子, 生氣了?!
但我懂得德文啊, 生氣也顧下他人顏面吧? 我忍俊不禁.

很快地, 小j歸座.
很快地, 蛋糕上了.
侍者, 女侍者, 我, 鄰坐的大夥兒, 此起彼落地唱起生日歌--- 英德交雜, 什麼音調什麼旋律都有, 女侍者只重複著同一句, 男侍者以迅速唱完又重複, 隔壁鄰座唱得版本則是聽都沒聽過地--- 唱得我最後狂笑不已, 只想有錄音機可以錄下.

我們分了蛋糕給在座大眾, 那德國夫妻的女友也點了瓶香檳回起(雖然我們不愛喝香檳), 然後說小j得對香檳許個願兒, 他也閉上眼用力地為下個學年的學業祈禱.
呼, 生日驚喜真的遠多出我所策畫, 能辦到至此, 就算蛋糕不如意, 也不算失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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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06 Mon 2010 08:13
  • Wang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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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近日我迷上了WangFu Productions裡的Phil.
我是說, 我一向有幾個在追蹤的youtube channels, 不過對於Kevjumba或者Charlie, 我倒是沒有這樣會對著螢幕傻笑.
真的分析什麼原因, 大概是因為看fun employed系列的時候覺得他越看越似某友A, 心思很細膩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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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21年歷史的Love Parade, 就在前天拉下序幕了.

六月底到德國之前, 想說翻翻德文新聞也好, 那時剛好看了一篇介紹這個愛的大遊行的文章.
說是1989在柏林以愛與和平為訴求的搖滾音樂節, 但因為衛生問題(流動廁所)而惡名昭彰.
上上禮拜認識了在Duisburg讀書的A君, Q君與W君, 他們提到這個大遊行將在上周末Duisburg舉辦, "你應該過來看看!" 他們說.
"哦~" 我事後才想起原來就是這個活動, 不過當下因為星期六已經排活動了, 所以也不是很在意.

前幾天半夜跟A君大聊, 他又提了一次, 我想想便說, 早上或許有空, 到時再call你吧!
隔天跟Q君也是一樣的說法.
到當天早上, 哦不, 我是說中午睡醒後, 看看錶我傳了封簡訊給他們說, 我還在床上, 但一會會到Essen總站(辦事). Duisburg怎麼樣?
沒想到A君跟Q君就這樣以為我要去了, 因為從我住到地方要到Duisburg, 理所當然該在Essen總站轉車.
我也就虛應一應地說, 再看看.

後來跟Zalacata看片dvd, 時間也晚了, 辦事也來不及了, 便想直接前往Duesseldorf, 晚上有個 girl's night out!:)
然後在著手準備之時, Q君又來了幾通電話, 最後問了句"so are you coming at all?"
awwwwwwwwww, 我這時忽然沒來由地心揪了一下, 為了那個"at all"..
"Ich werde um 4 im Hbf wenn es keine Verspaetung gibt!" 與Zalacata辦完雜事後便這樣急急忙忙地出門赴約了.

完全不出我所料的是, 車站的人全都要去Duisburg, 包括一對老夫妻.
他們不似常出門的當地人---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德國本地人不會用機器買車票.
德國的機器能查時刻表也能買票, 而當時他們正試著把已經印出來的時刻表塞回機器裡, 以為是"訂單"之類的功能.
我過去跟他們說了買票的按鈕以後, 他們又選了"四人同行"的票, 以為可以做"兩人同行"的"來回"票.
"唔..." 我沉吟良久, 應該是不行的, 但我也沒買過, 說不定可以, 最後竟沒去跟他們說.

另一件不出所料的是, 車子大誤點.
事實上, 到Essen總站等了半個小時後, 月台就直接宣布班車取消了, 請改搭公車blah blah.
在我一旁站著一個看起來已經打毒品打到恍神的年輕人, 他跟我攀談幾句, 但是完全無法溝通--- 絕對不是我德語差到這個地步, 而是他神智不清.
我離開月台到外頭去, 他也搖搖晃晃地跟了過來.

正當我假裝不認識他的時候, 有一票年輕人過來, 兩男一女, 問我要不要同行, 並打量著那位仁兄, "是妳朋友嗎?" 一男問到.
我連忙搖頭, 並表示我要同行.
女的便把我拉到一旁, 由兩位男子來對付...

最後, 我跟23歲的安娜, 24歲的羅本, 還有28歲的安迪一起搭車前往遊行區域, 並在車上乾了幾杯, 也在目的地等待我朋友來接我時又乾了幾杯.
途中三番四次地, 解釋了我是"von Taiwan"不是"von Tailand", 但是無奈他們總不懂, 最後我只好也以一個從來沒去過泰國的假當地人身分介紹起普吉島來...

一開始本來連絡不上A君, Q君及W君的, 後來傳了簡訊給他們, 帶他們終於聯絡上我, 已經是我到達後又幾十分鐘的事了, 期間我已經跟安娜羅本安迪告別, 又認識了一位阿姆斯特丹來的朋友.
開始談話之際, 我正在幫火車站前十幾輛的箱型警車拍照, 他跟我說遊行的地方已經封鎖了, 不過聽說有幾輛卡車分別在城市不同地方放音樂, 是所謂分散群眾, 他正在試著找到一輛.
說著說著, 我的朋友們也到了.

一見面他們就興沖沖地說有人脫衣啦!(這是愛的目的)
之後我與他們, 還有他們的朋友先在學生宿舍碰面, 也順便借用了一下盥洗室, 聊了一下天.
原來學生宿舍在哪都一樣, 結構等等, 只是New Hall有地毯稍微比較像旅館, 而Duisburg灰灰的稍微比較像集中營.(笑)
談話間有人進來說, 有11個人死了.
旦知是被踩死, 但是還沒有人清楚.

他們問我想去哪, 因為遊行地已經被封鎖, 但暫且沒有火車, 我聳聳肩, 都來了總要看些什麼, 他們便決定帶我去觀光.
經過了Duisburg的地標(仿米開朗基羅大衛像的一個裸男像)我們到了市政廣場.
三三倆倆的不是很多人, 我們便坐在草地上說話, 還看我表演了瑜珈的御飯糰姿勢.
遠處有幾個年輕男生脫得只剩boxer在噴泉那戲水, A君便一直取笑我說那可不是我想看的嗎?
其實我是真的沒興趣...

不久後, 因為覺得草皮陰冷而去尋找太陽的Q君帶回了"音樂卡車"的情報, 我們一干人便魚貫前往.
此時此刻我才知道, 我一直以為的搖滾音樂節其時就是個電音pa!
我最最最討厭的電音pa!!

party現場, 自從上次在嘉年華發現我是聽到音樂就會扭動而一直取笑我為"台妹"的W君, 依舊繼續嘲笑. 我也不忘了傳授"台灣不會跳舞男生"的"耍酷絕技"是把手插在口袋裡隨節奏搖擺就好.
但是音樂真的很差, 除了自稱"很無聊"但卻自娛娛人得很起勁的M君, 與真的很享受臉上始終掛滿笑容的N君外, 其他人都是有些勉強的.
於是忽然開始爬樹的人變成大家歡呼的對象.
還有忽然在二樓自家窗口打開窗戶, 開始跟群眾揮手以及拋飛吻的老奶奶, 在眾人眼中她簡直比起英國女皇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至此, 我們都不知道死亡事件的發生史因, 只知道人多是被踩死.
看到路上有電視台訪問時, Q君還想湊一腳.

若跟女孩子在一起的好處是話題很廣, 什麼蒜皮雞毛之事都講, 一起逛街喝茶時間永遠嫌不夠, 而一塊喝酒或一塊被搭訕也都能互像照應, 調侃對方太漂亮才會招來這些討厭鬼.
那跟男孩子在一起的好處就是他們會隨時照顧妳, 沒話也找話陪妳, 並趁機討論男女大不同之事.
記得那天, 因為穿著高跟鞋, Q君跟M君都會隨時注意我的位置, 不會讓我站在水溝蓋附近, 每次有人群經過, 站我兩旁的Q君跟N君也會環腰護著我整個人, 男生的個人魅力在一群人當中, 高低馬上就顯示了.

又或者, 他們也會開妳玩笑, 那種女性朋友間開了等同吵架的玩笑.
不知道為什麼, A君總說不喜歡我, 說是沒有喜歡我的理由.
"那你肯定也沒有討厭我的理由呀?"
他只是似笑非笑.
Q君跟W君馬上也接著說, 其實我們也沒很喜歡妳.
"妳喝了我的柳橙汁!"
"對對~ 妳喝了我的啤酒!"
這群幼稚鬼, 我一時說不出話, 事後才想起W君之前明明也吃了我的薯條的, 而且柳丁汁跟啤酒要不是他們offer我才不會喝.
"如何, 我們很cheap吧~" 這群同齡人居然洋洋得意, 要不是看在他們陪我等了一個小時的車的份上, 肯定會覺得男孩子果然幼稚.

臨走前, A君忽然又抓了我的手很快地說, 謝謝妳今天過來, 加妳五分.
在我來得及說什麼前, 他又說, 也加我自己五分!
什麼跟什麼嘛...

車站人滿為患, 18分鐘的車程居然耗時六七倍.

到了Duesseldorf後, 我的女性朋友紛紛問起Duisburg的意外, 因為原本聯絡不上我, 她們格外擔心.
Disco的音樂很好, 是比起電音好上無數倍的pop.(當然有R&B更好啦~)
點杯老啤酒, 圍著張小桌子搖擺, 眼神及微笑, 這裡盡是溫馨, 沒有瘋狂, everything's under control.

我跟Y君另外續攤, 喝著vodka redbull, 她跟我說在電視上看到死者中有人被是被刀子桶死的, 好像出自某瘋狂土耳其人之手.
"哦~ Mlle. Fox也在那!!" 她形容她當時的擔憂給我聽.
好在我一向習慣姍姍來遲, 事件發生的當下我才剛到達, 不過我朋友卻是因為要接我而剛好穿越現場...
(隔天我看到他們的facebook狀態上紛紛出現感謝上帝保佑的話語.)

其餘的是因為會場被封鎖後, 眾人擠在前往的隧道內, 前面的前進不了, 有的想爬牆, 摔落被踩死, 有的是跌倒...
待到隔天早上, 死亡人數已攀登到15個, 而下午, 19...

這是最後一屆Love Parade, Zalacata, 你的Essen(明年主辦地)逃過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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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好幾年前, 每逢足球歐洲盃之時, 我跟zalacata都會說以後一定要到現場之類的.
今年七月, 雖然人不在南非, 但在足球大國德意志, 我從八強開始感受到球迷的狂熱, 以及烏烏茲拉的熱力!
(大概跟職棒差不多? 不過我生長在不看棒球的家庭啊...)

這屆世界杯最紅的就是章魚保羅了, 雖然因為他同類紛紛遭殃, 但身在跟保羅同國家的我, 也親身感受到了那種"吃章破咒"的精神力!

街上的大家都瘋了

到德國的第二天我在萊比錫旅行.
一大早就在火車站看到報紙頭條--- Adios Diego(再見馬拉度納), 你的梅西今天要踢鐵板了!
--- 什麼嘛, 我心想, 晚上就讓你們知道阿根廷的厲害!
結果德國晚上很厲害地踢敗了阿根廷, 儘管我在旅館電視機前是那樣焦急.

第一次見識到所謂的世界杯.
街上的德國人個個有國家的烙印, 要不是披著國旗, 要不就穿著國家隊衣, 要不是掛著三色花環, 要不就帶三色手環.
個個臉/身/手/腿上紋著小小的德國國旗, 走路的三三兩兩手握著烏烏茲拉, 你對我吹一下, 我對你吹一下, 開車的便一路按喇叭呼應.

"這個場景是不是有點似曾相識?" 忘記誰這麼提.
"選舉!!!" 我與nilroth還有zalacata忽然心有靈犀地喊到.
是的, 我們小時候曾經參加過阿扁造勢遊行, 在他第一次選上台北市長的那一年.
就是這種你跟陌生人一塊, 卻覺得你我他都是一體的感覺, 這種你喊一聲"阿扁~", 我接一聲"凍蒜!"的親切!

真可悲, 人家他們的團結建立在對外競爭, 而我們同樣等級的團結只能是對內仇視:(

小混混悲歌

在四強的時候, 原來跟其他人約好, 但人約人總是拖拖拉拉, 最後只得擠在某小酒吧外看著小電視.
zalacata是老人心態, 不愛後頭站著的一群大喊打油詩的熱情年輕球迷, 反倒是一個老人試著加入打油詩行列(但他一喊, 不知為何年輕團體忽然冷場了...)
最後, 我跟zalacata到萊茵河畔一家有大螢幕的咖啡店.

在空地坐下來不久後一群小混混在我們隔壁坐下了.
為什麼說小混混?
因為在外頭套著的德國運動外套底下, 頭頭他穿著胸前很豐富那種有花邊的白襯衫, 西裝褲, 還有一些讓我想起台北西門町的金鍊.
(順帶一提, 他們本來是兩群人的, 還差點因為位置爆發衝突, 但最後因為對德國的愛也變成朋友了~)

坐下後小混混就忙著乾杯, 也對我說了聲不好意思, 要跟我碰杯:)
超有禮貌的呀~(笑)
接著每逢德國進攻什麼的, 興起之時便狂吹烏烏茲拉, 就連我帶去的那根也不能倖免.
"我的...!"我小聲叫道.
"不要了~ 搞不好有b型肝炎." zalacata回了一句, 儘管笑著, 卻很認真.
"幹嘛瞧不起混混~" 我也笑著推他一把.

不過他們是好混混.
因為烏烏茲拉的聲音太吵, 店員過來讓他們安靜.
不像刻板印象的混混會站起來揪住店員衣領, 他們反而協議了只有在德國隊表現很好的時候才吹!

隨著德國進攻屢屢不進, 在我次次小小聲的歡呼下, 他的咒罵也越來越多.
對象涵括一起看球的同伴, 擋住電視的女人, 替補上場的西班牙球員...
與他比鄰的zalacata很緊張, 準備在他摔破酒瓶的那個避開玻璃碎片.
我同時以為了坐在我另一邊, 冷靜評論"西班牙踢得好太多了"的大叔的安全捏一把冷汗.

終於! 西班牙進球!
然後! 小混混瞬間哭了!

一手摀住皺著的一張臉, 待他放下之後我還看得到濕潤的雙眼.

剩餘時間越來越少, 他臉色越來越差, 屢次大力遠遠扔出烏烏茲拉, 摔成三兩段, 然後又會去自己撿回來組好.
哦~ 在我眼中, 他就像小狗一樣可愛~(心)
最後, 因為德國無望, 他氣得離席兩次後, 再也沒看他回來了, 比賽也在幾分鐘後漂亮落幕.

令人不解的是, 註定無緣拿到冠軍的德國人, 在街上還是一面高唱隊歌, 一面狂吹烏烏茲拉兼猛按喇叭.
敞篷車音樂放地半天響, 就連不是敞篷車裏頭的人也將半身探出車窗外呼嘯.
德國國旗飄昂而過, 其中還交雜三兩面西班牙!
"他們根本不是真的球迷吧! 只是想趁機按喇叭跟闖紅燈而已~ 跟日本一樣, 德國壓力太大了!" zalacata評論到.
"不愧是德國, 這樣的肚量. 要是在以有足球流氓之譽的英國人地盤, 這些西班牙人太概屍不見首了~" 我艷羨地看著那群西班牙人.

不似正常的zalacata, 我喜歡跟他們一塊唱歌乾杯, 做些趁機狂歡的事.

有權威的納粹爺爺

德國對烏拉圭的季軍賽我跟zalacata找了家酒吧看, 店內外老人中年人多於年輕人, zalacata很是滿意.
我們坐在裏頭看電視, 坐外頭的則是看外接的大螢幕, 不過傳輸過程太概會慢五秒.(這個道理是我上次在萊茵河畔看球賽發現的.)

球賽開始不久後, 坐我們後方的一桌的一位老人把店員叫了過去, 吩咐他把電視關掉, 因為坐在門口, 外頭慢了五秒的聲音很是干擾...
店員照做後, 一旁角落的兩個金髮女郎抗議了, "我們什麼都聽不到!"
"但是我們聽到回音!" 爺爺直理以爭.

然後忽然間, 爺爺與群眾大力鼓掌, 德國進了第一球!
除了他們, 金髮女郎, 店員, 回頭看熱鬧我與zalacata全都missed掉了第一顆進球...

無奈的店員無法, 離開先去請示經理.
我滿喜歡這個店員的, 常常把"女士"掛在口上的一個人.
不久後, 回來表示, "女士聽不到, 不能關電視."
(我覺得這根本是常識兼廢話...)

殊不知, 爺爺動用了民主牌, "我們有十個人! 她們聽不到就移到我們這裡坐!"
"女士們, 可以做到這裡嗎?" 店員指指電視前原本因為怕檔到視線而空出來的一張小桌.
金髮女郎妥協了.
"不要啊~ 我想聽現場的, 誰要聽慢五秒的!" 我小聲叫.
"他說他們有十個人了你拼的過嗎?" zalacata悄聲笑.

我回頭偷偷觀察, 嗚哇~ 大家族呢!
說他是爺爺不如說他是爸爸, 一旁還有妻兒子女, 不過最小的也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了, 隔壁則是年紀相仿的其他爺爺奶奶們.

酒吧氣氛很沉靜, 除了一開始德國進球時由爺爺帶頭大家大力鼓掌, 之後烏拉圭連進兩球領先德國後, 我偷偷看他們, 也是爺爺帶頭大力搖頭, 此外除了德國門將英勇擋下進攻時有掌聲外, 最高點的聲音大概就是我在烏拉圭領先時抓著zalacata乾杯的輕脆匡啷聲!
"可是我想要德國贏啊!" zalacata抗拒道.

後來德國追成平手後酒吧中總說多點生氣.
新高點大概是爺爺對著新上場的德國小將攻門失敗時大罵"香腸!"之時了~(笑)
之後多了很多評論與談話, 鼓掌聲越來越頻繁, 然後在德國踢進第三球告終!

我其實心情很不好呀~
烏拉圭的forlan才是我的愛...
不過街上大家都在吹烏烏茲拉, 我們也與他們對吹了=)

龍舌蘭與冠亞軍賽

說真的, 冠亞軍冷冷清清, 德國人一點也不感興趣.
我與熱愛西班牙, 常把"我的villa"掛在嘴上的lisa, 與對足球興趣不是那麼大, 只是去殺時間的a男, e男, 以及i男在老城找了家酒吧看!

Lisa是瘋狂球迷, 本來想找張西班牙旗子披在身上的她, 因為"以為德國會在四強贏西班牙", 而沒買國旗.
"妳未免對妳的愛太沒信心了~" 我說.
不過我看她因為生理痛到臉都發青了還堅持要看球賽, 也不免佩服了這種精神.

因為眾人嗜酒, 一坐定見球賽毫無高潮, 竟先一連乾了三shots龍舌蘭, 好在德國的喝法是肉桂加柳丁, 比鹽巴加檸檬好入口多了!
三杯下肚, 我的情緒足見醞釀, 卻苦於拉鋸戰而無處發洩.
就連值得尖叫的點也沒有.

中場過後我們重新坐定, 在我的愛alonso被換下後陸續又來了兩shots龍舌蘭, 然後在西班牙延長賽下半終於踢進, 我竟激動的哭了!
我隔壁的a君跟我一樣身穿紅衣, 摟摟我問說怎麼了.
我說終於, 西班牙拿到冠軍了! 想到前兩屆, 他們被淘汰時我也都落過淚.
Quatsch! 他說, 肯定是酒精.

嗯, 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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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有道大彩虹, 長長地橫跨過整片天空.
這是我住的公寓, 以及樓下賣飲料的小店.














大.災.難.

原來, 人一離開一個地方, 就會把她的壞處忘光光.
癱坐在地上的我不禁懷疑前幾天會想念德國只是因為我對她只留下好的印象, 例如老城的街道, 日本街的餐館等等, 至於往日材鹽米醋等雜鎖之事, 還有為各狀況奔波於電信公司, 銀行, 辦事處那些煩勞也全隨風而去, 正是"時過境遷, 剩下的只有微笑."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拖著近40kg的行囊風塵僕僕從Frankfurt到Koeln轉車回到Duesseldorf後, 想說行李太多搭公車不方便, 又走了十幾分鐘, 終於抵達這三個半月不見而且也不大有所謂"家"的感覺的家.
迎接我的是什麼呢?

每月仍持續扣繳但已被莫名停止的電話跟網路.
已被轉手賣出的房屋, 與白白繳給舊房東的兩個月房租.
訂了書但未去取貨, 每個月寄來的"罰單".(人家我們的博客來就會自動取消~)
五箱10kg上下的待寄包裹.(雖然最重的有Zalacata跟Lin代勞了, 但我的手軸還是搬到淤青了.)
去Essen找房子, 在Duesseldorf賣房子, 與移機.
等等, 等等等.

而當一切事務都結束後, 走在德國寬廣街道上的我才真的找到這我懷念的感覺.
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揚.
是的, 當以為一切都完蛋到不行後, 當解決一切又海闊天空時, it's just so relieving.
儘管已經過五天了, 我的感覺卻頻頻問自己, "昨天才抵達的,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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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跟早苗一起吃了飯.
她給我從京都帶來了一個驚喜呢: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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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去過夜裡的學校嗎?

小學六年級時有一晚要跟著合唱團去哪表演, 我們那天直接練習到晚上, 吃了便當後女孩子陸續到廁所更衣.
記得那時跟兩個要好的朋友沿著烏漆漆的長廊走著, 一面討論著當時最流行的鬼娃娃花子, 長長一列教室的窗戶幽幽映射著安全燈詭譎的綠光.
那是我只敢回頭望一眼的景象, 至後對夜晚的學校也一直不敢領教.

沒想到這樣的我居然有幸在晚上八點時跑到Essen Folkwang音樂院的學生餐廳與戲劇大樓一遊, 還留下十分難忘的驚人回憶.

那天, 跟我同行的有Zalacata, 友人Lin, 還有Lin的朋友Ruru.
當我們推開大門口的時候, 這無人的大樓燈並沒有全熄, 於是我們便藉著這微弱殘存著的燈光讀看佈告欄上的租屋資料.
直到Ruru抓著我一聲驚呼, "你們看後面是什麼!?"
我回頭順著她的眼光望去, 一陣寒意從尾椎竄到頭頂, 三個人型娃娃正從二樓的窗格俯視著我們!!!

我嚇得回身抱住了Ruru的手腕, 險些站不住腳.
Lin也被嚇了一大跳.
我們一面埋怨Ruru要她別亂看, 一面我又跟他們說要是我們一直沒發現而讓這三位一直默默在後頭盯著, 也是很可怕的!

緊接著, 無視於Zalacata要我們別亂說的抗議, Ruru開始分析起這建築的嚇人因素, 包括這個時間了的週五夜裡燈為什麼是亮著的, 還有格局上近似老舊日本的木片欄杆與屋頂.

弄得人心惶惶!

接著, 一樓的佈告結束後, 我們上了二樓..., 雖然我挺不想接近這三位人型娃娃的.
二樓的走廊一邊是鋼琴, 一邊是通達一排演戲劇的房間的小長廊.
因為落後了其他人, 我稍微加快了腳步.

只是, 當步上長廊時我又是一個冷顫.
當下已經夠緊張的我並不明白, 是之後才想清楚為穿著靴子, 所以走路沓沓地可以說是很響亮, 但是因為走廊鋪著地毯的關係, 便與剎那之間, 寂靜之極!
底部房內大家在說鬧什麼我也不知道, 只為當時我的目光全在房間最裡頭的另道門隙上頭.

是個人...?

有個人站在那...??

有人在房裡看著我們...???

就像所有看到不明白影像的人一樣, 不敢相信自己雙眼的我也獨立睜大了眼睛盯著看了好一會, 外加耳朵與思想皆與外隔絕, 才小跑步回到正繼續上樓的同伴身旁!





緊張兮兮, 這也許很適合用於形容神經收放不如預期中自如的我.
因為當我看到通我三樓的樓梯上有一大面寒寒映照外頭漆黑的天窗時, 我唯一的念頭只剩金田一那最血腥, 最詭譎的"異人館村"的無頭命案.
而就在此時此刻, 我正神遊於藏著骸骨的五大家族之時, 啪地一聲, 整棟建築的燈全熄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
我爆發出足以殺死五十隻蟑螂的尖叫, 跟一旁的Ruru抱成一團.

然後, 鋼琴也響了.
一首貝多芬的奏鳴曲.
伴隨著女子的笑聲, 是Lin.

不過, 其實這是首挺輕快的曲目, 緊繃氣氛頓時緩和愉悅了起來, 甚至有些詼諧, "到底在怕些什麼勁!?"
只是, 在最後推門離開之時, 這建築還是給我們烙下刻骨銘心的印象, 怵目驚心的設計, 與毛骨悚然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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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五月初的時候, 我陷入了極度厭惡德國人的狀態, 非常想要回來台灣.
其實並不是德國的問題, 而是我又遇到了文化衝擊---
這次不是如食物般好解決的課題, 是對性的態度.

閨中密友m君稱我阿呆, 我掛心總要她小心一些的姊妹淘e君也常常警告我, 但我總以為男女之間除了單純就是夢幻, 不是純聊天的友誼萬歲就是甜甜蜜蜜的true love.
無論是被朋友霸王硬上弓或者one night stand那種animal sex..., 抱歉? 我不認為會跟我有任何瓜葛.
幸運如我, 懷著如此天真的信仰踏入早熟的西方, 也笨到隻身前往"男性朋友"家作客兩次, 還能毫髮無傷, 分毫無損.

待了一段時間有後, 我終究是有些概念了.
看身旁的朋友多多少少都會被搭訕, 甚至有非常直接明顯的性邀約; 我自己也遇過不少次會在路上對自己眨眼的土耳其人, 或者一見短裙就會下車搭話的德國人; 加上最後某朋友居然跟我說她發生關係了, 而對方還是才第二次約會的同學!
搭訕或者一夜情的邀約會讓我有種女性被物化的感覺---尤其是他們有些總認為東方女性很好上; 而那位搭上同班同學的車, 到人家家中作客的朋友的事, 則讓我震驚地發現, 人心不古呀!
如此如此, 這般這般, 所以我這個未見過市面的孩子在當下受到極大的傷害, 不但對男性的不信任感加深, 而且在心中一個勁地遷怒德國.
(另一方面...
我深深地體認到我並沒有出事不是因為我認定"高知性男子們"是抱著純友誼的態度, 而是因為我待的時間只能用"匆匆"來形容.
不過我總算有大腦地對有車的男孩子也抱著很高的戒心, 加上因為一心想跟adorable韓國boy走近, 所以對其他欲靠近的"西方男子"是採封閉心靈的態度, 拿來當練習會話的教材OK, 但說到約會可就想太多了.)

那時, 因為朋友一個是被拿丁字褲邀約, 另一個則是跟我坦白她上了賊車, 忽然間一連串地, 讓我目眩起來.
我壞心情地打了一篇文章, 不過事後卻沒有發布, 因為考慮到其中或許有很多不成熟之處, 如此一個勁的謾罵和對男性責怪或許顯得我眼光窄了, 度量小了, 畢竟人總是這樣說---"一個巴掌拍不響..."
但是每每想起我還是很生氣, 於是今天喝茶時便對認識到現在已經是大學生的m君跟yellow君滔滔不絕了起來.
其實把話題帶到這個我覺得或許有些不好, 因為氣氛明顯地沉重了起來.
不過也因為這樣, 讓我忽然發現這並不單是超保守的我個人強調soul, heart& mind的問題, 而是東西方社會的文化差異呀~~~
(就我觀察東方女子好像都會對外國人抱以期待.
雖然不排除真愛的存在性, 我還是要說, 因為以前許多偷渡移民的東方女子的確是以賣淫維生, 所以有些外國人對東方面孔還是會有相關的聯想.
另外外國人因為社會開放態度大方, 所以常常一生二不熟地就隨口亂邀, 吃飯喝茶甚至旅行, 因人而異. 而要是單純如我們隨便信以為真, 認真以待, 讓他們覺得"很好釣", 那遇險機率自然會增高!)

回頭想想, 其實我覺得這一年在德國長長見識是很好的. 這樣我下個月在英國努力適應大學時也不會對他們學生異常風靡的夜生活感到醉心, 好奇, 或者噁心了.
(英國朋友, 一個大學女子曾對我說過她覺得德國的夜生活跟英國比起來簡直是無聊至極---但是我覺得德國已經夠混亂了呀!!!!)
什麼菸? 酒? 性? 我要擁抱我的文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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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評斷自己, 我會覺得, 我並不是一個太"入世"的人.
雖然不是說, 世界上發生的事情, 我可以真的置身事外, 或者很飄然地覺得無所謂, 但我總會覺得, 對於身旁的人我一點也不"積極".

親情, 友情, 愛情...
羈絆最深的是血濃於水的家人, 而扣除掉我不相信的愛情外, 憑著信任與包容而生的友情總是讓我感動.
儘管如此, 對於交友, 甚至在與舊朋友保持連絡上, 我並不積極, 甚至有些消極.

在團體中, 人自然而然都會去尋求一個歸依, 形成或者兩人或者更多的小團體, 不需要契約, 卻一起行動.
對此, 很幸運的是, 儘管也有過跟不合的人待在一起過, 但我在各"階段"都有找到對我重要的那一位.
也許是因為這麼輕易的找到, 所以我根本不會去想到我還需要跟其他人互動, 也沒想過要跟其他人說話. 所以我對他們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他們對我亦然.

慢慢, 我有些變化.
當我與北京朋友Mo在咖啡廳對望時, 當我與西班牙朋友Ziara擁抱時, 當我去機場送馬來西亞朋友BW時, 當我在搭機前一晚與日本朋友Sanae通電話時, 對於"以後也許再也看不到這人"的這一點, 我會真有惆悵感, 而不是"他們只是普通交情的朋友, 看到不看到又怎樣?"
(對於是以愛情成分居多的adorable韓國男孩, 反而割捨地很乾脆.)

難道, 在國外相見就是比較有緣份嗎? 不愛談"緣"的我應該不會這樣想.
還是因為我們同在異國, 所以是"患難見真情"? 這是我想了好久的疑問...
無論如何, 當我跟他們連絡時, 用德文敘述起近來的一切時, 我會有種感覺, 彷彿伊人就在眼前, 腦中我們曾做過的事也歷歷在目, 就像我們從來沒分開過!

Ich vermisse euch... se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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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yellow君帶著生日禮物跟Vitas的周邊來我家玩.
第一次從同輩收到銀飾, 很開心呢:)
看到Vitas的微笑也微微彌補了不然在現場聽"微笑吧!"的遺憾.
而且聊天的時候, 不知不覺中喝下了起碼回沖了有十次了的茶, 讓我隔天瘦了半公斤XD
真是好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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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跟一些以前的朋友說話了.
這是有點固定的, 總是那幾個熟絡的朋友, 一段時間不聯絡, 過一段時間又時常迫不及地大聊特聊, 如此重複...
但是我這幾天想想, 心中忽然有些悵然.

畢業時總是會唱萍聚,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至少我們曾經相距過."
從我小四搬家開始與那時的好友通了5, 6年的信後, 終於把我們一起度過的回憶忘得差不多, 也在中學找到心靈的新伴侶後, 我們不再通信, 彼此明瞭我們永遠都會是對方"曾經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很美的回憶", 確確實實地落實了那一句"不在乎天長地久, 只在乎曾經擁有".
但是我不喜歡"曾經"!
忘記重要回憶對我來說太痛苦了, 更別說是在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默默發生的.

我這幾天會回想中學時的日子, 想著我的朋友, who we'd said 要一起看世界的.
比他們要早一步邁向世界的我, 卻覺得好遙遠.
MSN, E-Mail或Blog雖然無遠弗屆, 但卻無法傳達很多小事.
做了什麼很開心, 看了什麼聽了什麼, 我以前也許會在學校或者用電話馬上向對方吱吱喳喳報備分享的事..., 在這麼遠的德國, 我要怎麼把如芝麻綠豆的這些扔到台灣呢?
姑且不說對方回應如何, 光是要化成文字, 我自己就可以先冷卻下來了.

我從沒忘記過我們的微笑, 話語, 甚至擁抱的感覺.
但是在時間點上, 我們究竟是平行線, 總是以過去的形式出現.
我國中時很依賴m君, 依賴的程度讓我到高一完全無法融入自己的班. 高三時我也很依賴e君, 但分離後的衝擊似乎不是那樣大了.
伴隨著偶爾會有想哭的感覺, 慢慢成長的我已經學會了跟周圍的人做朋友.

儘管如此, 昨晚跟這裡的朋友喝完茶打完牌聊完天後, 我想起遠方的你...
我的達令, 我們的生活圈, 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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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 看慎吾的微笑(大心)
這是從不喝運動飲料的我第二次有想要買廣告商品的慾望!
(第一次是以Smap的Dear Woman當主題曲的資生堂洗髮精~不過我本來就很愛買各式各樣的洗髮精.)



在紅白大賽上被音色沙啞的主持人中居與唱Dear Woman的SMAP全員給煞到後, 我便有如慢性中毒的成為他們的迷了.

很迷日本的我, 在想要跟螢幕上的瘋狂追星族中間劃條區格線的心理下, 我一向不大接觸傑尼斯, 甚至可以說是刻意保持距離.
在日劇上也只認識SMAP的成員跟修二與彰.

那時, 我還不知道他們是SMAP.
去年夏天, 偶然發現了"模仿犯"的中居, 超級偶像木村拓哉, 聲音很性感的吾郎, "為愛向錢衝"的阿剛, 與跟我那時的心上人-山本耕史合演"新選組"的慎吾, 原來是同一個團體---叫做SMAP的日本國民天團.
(提外話: 模仿犯的電影版我覺得不及書的十分之一好看!)
也就那樣, "原來這些名字常常聽到的人是一個團呀~"這樣想的我, 驚訝是有點驚訝, 不過除了"遙遠"以外也沒什麼更特殊的感覺了.
直到我被Dear Woman擄獲.
直到我到了德國後, 開始看平時不看的料理節目解饞兼學習, 尤其是SMAPxSMAP的Bistro SMAP.

是的, 由於SMAP成員們都是烹調高手, 第一次看的人一定會滿懷驚異, 大呼"怎麼可能? 一定有套好!!"
但是, 看過幾集後, 我們就會了解, 真正的偶像就該是這個樣子的了!!!

我跟日本人總是特別交好的, 所以也會跟他們提.
可惜, J在聽完我說出他們五人的名字後, 大嘆"好厲害, 連我都不知道呢!"; 喜歡嵐的Sanae則是表示"他們...有點老了呢!"
我了解我了解, 我總是慢半拍或者愛上不是我這世代的東西.

儘管如此, 延伸發展的我, 陸續下載了更多SMAPxSMAP, Utaban, 料理東西軍, 成員主演的日劇, CM..., 可以說是陷入了Beatles後另一波瘋狂的熱潮.(往好處想的話, SMAP可都還活著, 而且是大活躍中呢!)
然後, 在我來得及發現以前, 我就已經完全拜服在SMAP的魅力下了---是全方位型的可愛男人所散發的魅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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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先日子跟日本女友Sanae一同出遊, 跑到了Schloss Benrath, 這座以粉紅和粉藍為基調色的18世紀宮殿.
宮殿的法式花園有大大的池塘(亦可稱之為"較小的湖"), 在碧綠的水面與一旁廣闊草坪上, 鴨子天鵝自自在在地覓食與散步, 一點也不畏懼人類.
花園外圍繞了一圈森林, 不少老人家在此散步, 呼吸芬多精.
這森林說大不至於大到迷路, 說小嘛, 也不小, 林中還有小溪與木頭小橋呢!
看到天然的圓木小橋(=斷木), 我興奮的拉著Sanae, 問她有沒有像Winnie The Pooh裡的一景.
不過她那時正被兩隻蜜蜂嚇的驚叫連連:P


宮殿咖啡館掛的一幅畫,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誰畫的宮殿景.

漫步在林蔭小道, 我指著一旁陽光底下閃著光的閣樓窗子對Sanae說, "我從小就希望能住在閣樓,..." 不等我說完, Sanae接口道"對, 就像公主一樣!"
這下, 本來已經準備好解釋"為什麼我會喜歡閣樓"的我可真驚得說不出話了!!
在19年的人生經歷中, 跟不少人說過這句話, 但反應多半是感到莫名, "公主怎麼會住在閣樓裡?" 跟我有一樣看法的我這才真真正正遇到第一個, 而且典故同樣來自於Disney的Cinderella:>


沐浴完畢的Cinderella尤小鳥夫妻替她扎上漂亮的蝴蝶結

Sanae是個嬌小可愛的日本女子, 個性活潑也不失多禮的民族性.
她粉紅色的背包中, 嗯...白色的手機上貼著Beauty and The Beast(美女與野獸)的手機貼紙, 白色的翻譯機上也貼了好幾隻Ernie(芝麻街裡的紅色布偶), 白色的錢包上是一隻銀邊的Hello Kitty.
不過可別以為她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喲, 人家高中是籃球校隊, 也當過一年的蒸氣瑜珈老師呢.
話說, 想知道一個人就得從他的配件下手. 在認識沒多久時我就已經從她"白色用品"上的裝飾得知, 我們肯定是同類人(hehehe)~那種愛活在幻想世界的型.... 事不宜遲, 我馬上約了她, 在復活節後一塊到影城玩.
而事實證明我沒看錯:)
雖然她膽子不大, 但雲霄飛車幾乎都奉陪到底, 對精品店的愛跟我一樣熾烈, 熱衷於看秀的程度更勝於我..., 而且食量也非常大(一餐5碗飯OK啦~)XD


影城中投籃遊戲的戰利品(左, 高度: 50cm); 事後玩具店打折趕緊買的玩伴(右)
規則: 有兩種籃框, 很遠or很高. 一個人可以有三球, 三球中一有小娃娃, 二有大娃娃, 全中是超巨型娃娃---如: 猴子, 鱷魚, 蛇, 海豚(長度都超過1m).
德國的青少年可真不會投籃, "旁邊那兩個小女生可是各抱著一隻娃娃唷!" 指指各進兩球的我與Sanae懷中的牛&魚, 工作小姐半嘲弄半鼓勵的說.

至於我, 我是個雙魚座A型, 從小接受迪士尼薰陶與玩著芭比長大的女孩.
前陣子嘉年華在班上作出"我從小就希望能成為不是牧羊女就是公主"這等認真發言, 讓全班大感訝異(因為身分懸殊...). 說穿了也只是因為Toy Story中那牧羊女的粉紅色洋裝加帽子很好看, 與公主系列個個都有一些我喜歡的特點罷了!
朋友Lin說, 我是她第一個碰到, 到了這種年紀還會問人"Disney中你喜歡歡哪個公主", 逛百貨會說"我們去看一下Barbie..."的人.
看到這應該很明瞭了, 每個美國女孩都有個公主夢. 我雖然不是美國人, 但我們家的作風基本上是很偏向美式的, 加上父疼母愛, 物質生活從不匱乏---從小每天被媽媽"逼"穿小公主洋裝, 到荳蔻有第一瓶香水, 未滿雙十已經有近十雙高跟鞋(買的加媽媽不要的)---認識我的都知道, 我自己會覺得, 也會幻想是自己是"小公主", 但實在不奇怪.
又, 也許是因為文文靜靜常抱書的關係, 我這個沒幾個朋友也沒幾個綽號的人在讀過的各學校, 包括德國這裡, 總會遇到幾個以"公主"暱稱我的人:>

不過呀...
公主也好, 芭比也罷, 我可是一點兒也不期待, 有一天我會遇到我的Prince Charming或者Ken, 我從來不是愛情的信徒.
我喜愛的是公主們的世紀---那個有著浪漫建築物的小鎮小城的封建年代, 以及我提過的特點---像Beast送給公主Belle的圖書館, 公主Cinderella的手工小衣裙以及穿著它們的小鳥小鼠.
當Beast拉開大落地窗的窗簾, 陽光照進這二層樓挑高, 書牆向天花板無限延伸的圖書館時, 目眩神馳的可不只是只有Belle一人; 而當Cinderella沐浴時, 小老鼠幫她整理房間以及小鳥兒幫她弄膨枕頭與整理緞帶的那幕也寫進了我稚嫩的腦細胞中.


這幕間接性的讓我有了人生中第一個夢想---我要有一整間房間的書, 也許達不到像圖片這般華麗, 但也要四面及頂的書櫃, 擺滿我最愛看的書籍---是個我不會放棄的夢想!

另外...
穿麻布洋裝在井邊唱歌的公主Snow White, 稍後在小閣樓窗邊與騎著白馬的王子"借鴿傳吻"的那幕; 公主Aurora採野莓時, 在森林裡河岸與王子Phillip共舞的那幕; 公主Arial與王子Aric在星光下閃著波漾的湖中划船的那幕; 在市場為了一條麵包而東奔西竄, 上蹦下跳躲避著警衛還不忘了裝帥的Aladdin..., 對這些我自幼也都懷著莫名的情愫.
是, 儘管是這樣對愛情不相信的我, 還是很陶醉在童話;)
(啊? 你說為什麼只有Aladin是男的? 因為他是因為娶了公主Jasmine才晉升王子的嘛! 雖然我沒提到, 但養了老虎當寵物的Jasmine可是我最喜歡的公主!)



這對娃娃臉是Disney的第一部長篇動畫, 因為畫風, 是我認為最具"王子公主"氣質的一對(配音是第二).
而Sleeping Beauty的音樂跟配音是我覺得, "啊~這才是真正王子與公主的聲音呀!"


咳咳, 我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更新blog了.
除了復活節旅行回來後, 對德文課程開始感到莫名的焦躁外, 前陣子也常常郊遊, 或者跑書店或博物館.
久而久之, 靈感放呀放的就蒸發了, 沒靈感久了就生不出來了. 何況比起自己寫, 看人家寫的也很愉快.
所以本來養成常寫blog的習慣就慢慢失去了.

不過, "不常常更新"是不負責的行為, 一個我喜歡的blogger曾這麼寫過.
雖然我不知道我的網站上有多少隱形讀者, 但就我認識的, 也有4,5個跟我詢問或者催趕過了.
基於我也不想讓這裡荒廢, 甚至長出雜草..., 上禮拜從新整頓的我命令我自己, 別再渾渾噩噩啦!!!
好好紀錄生活是很重要的!
跟親友保持聯絡也是很重要的!!
而且千千萬萬別讓中文文筆變差呀!!!

所以, 理理思緒, 我本來是想說說與Sanae出遊, 到影城與宮殿玩的遊記...
但打著打著, 整篇網誌就在我雖有知覺但無法控制的情況下, 被公主們給侵占了, 真是對不起大家~(笑)


要貼就貼到底...非常有個性的阿拉伯公主
(我喜歡的音樂劇女伶Lea Salonga是她的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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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 是不愛運動的我最常做的運動.
雖然我是比較擅長跟腳有關的運動, 不過與喜好好像沒什麼關聯, 重點是, 它總是伴隨著美好的回憶.

國中時, 我們學校那小小卻充滿綠意的校園, 讓我與密友m君給踏遍. 我們都是屬於那種"活在自己的小世界"的人, 所以"總是在校園走來走去"是不少同學對我(們)的印象.
到了高中, 下課時間不是讀考試, 補眠, 就是奔波在課室之間, 根本很少有時間散步. 高三時, 每天早上跟晚自習我都會去跑操場, 這時在那年跟我一見如故的e君會陪在一旁, 等我跑完了, 在一塊兒繞著操場散步.
散步的時候自然都是在說話, 揮灑著中學時代那無憂無慮的天真, 沉浸在漫畫與聲優的世界, 扔著軍閥時代不讀卻鑽研三國時代與幕末新選組, 在聯考的壓力下恣意大談無邊無際的幻想.

出了國就像提早邁入社會一樣, 象徵著學生時代的結束, 自然也不再有什麼人來陪我分享那些不屬於我這階段的天真了.
但是, 我還是持續的散步, 一個禮拜至少兩次, 從下午三四點走到晚上八點, 走在那古老浪漫的石道上, 走到連續的刺痛感從穿著高跟鞋的腳掌不斷傳來.
每一步火辣辣的灼熱感都是滿足.

唔, 這樣形容感覺我有點變態...
為什麼會這樣愛走路呢?
除了偶發思古之悠悠的浪漫情懷, 或者隨著季節更換如潮水般的購物慾來襲, 這還跟我的飲食習慣有點關聯.

自從過完聖誕假期再次回了德國之後, 彷彿就像餓死鬼投胎一般, 只要是有上館子的機會---大概一周兩三次, 都會狂吃那些無限提供的麵包(義大利餐廳), 無限供應的飯(中國餐廳), 或者自助餐到撐.
省錢也好, 貪嘴也好, 造成的後果與下場常常讓我懷疑是不是要胃穿孔了, 只好靠長達數小時的散步來幫助消化...!
就是因為這種可笑的原因, 讓我更融入了這個民族.


嗯, 德國人是愛散步, 或者應該說, 到了這個國家, 很多人都會開始散步?
無論是大晴天, 下雨天, 甚至刮風或下雪, 街上永遠都有人在走, 推著嬰兒車或牽著狗--- 到街上走走, 一個下午要找到十台嬰兒車外加十五隻狗(當然不是流浪狗)絕非難事, 這是跟台灣非常不一樣的地方.
在台灣推著娃娃車行走好像不太方便, 除了人行道太窄(?)外, 大眾運輸也是個麻煩; 狗就不用說了, 除非你是要去公園, 否則要帶了狗是進不了很多公共場所的.
至於德國, 這兒的國鐵做的很好, 空間非常地寬敞, 十隻狗上車都沒問題; 公車跟地鐵的門也都很大, 每節車廂都有設娃娃車與輪椅的空間, 上下車時旁邊的男士一定會理所當然地幫忙.
這點是我對德國最最推崇的地方!


說到狗, 額外插個話題...
雖然不知道其他城市如何, 但在Duesseldorf的街上, 特別是很繁榮的地點, 每一段街的固定店門旁, 例如超市Rewe, 服飾店C&A, 百貨公司, 甚至國王大道上, 都會坐著一名我推估是流浪漢的人.
神奇的是, 他們都有帶著一隻狗.
"既然連自己都養不活, 為什麼要養狗呢?" 這是一個一直以來的大疑惑.
而且我曾經觀察過, 那些狗都不瘦, 看起來比台灣的流浪狗健康多了, 並且都有一條毛毯可以蓋, 常常在主人旁邊幸福的睡著.
"莫非成為流浪漢坐在固定的店門口需要執照? 而要拿到執照的條件就是要幫忙政府收養, 照顧一隻沒人要的狗狗?" 這是我的最終結論, 但真相仍然是個謎...


從火車站總站往前走, 會通達Immermannstrasse, 這條被我們戲稱一定要帶男人來的"always man street", 是價位僅次於國王大道的日本區.
前幾天經過這時, 我驚訝的發現, 櫻花開了!!!
縱然Duesseldorf是東京的姊妹市, 但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城市有櫻花樹, 更沒想過會在德國看到一排開滿粉紅花朵的櫻花樹.
哎~我知道這可不是一晚之間, 但就像開花爺爺來過了般:>

日本區的旁邊是兩家百貨公司, 以這為起點, 往下便是購物商圈.
一條如車道寬廣的人行石道, 在兩旁的咖啡店與Esprint, Orsay, H&M等服飾店間直直蔓延, 各電信公司如Telecom, O2, Vondafon在這也都有據點. 長長的散步街道直接老城, 中間橫越了Duesseldorf居民驕傲與富裕的來源---König Allee(國王大道).
被當地人暱稱為"Kö"的大道, 以LV為起點, 與之比鄰的是一間間名品店. 而對街古老美麗的建築則是各銀行的總店.


老城區除了更多電信局, 更多服飾店, 更多咖啡店, 更多餐廳外(值得一說的是, 這的分店都開的很近!), 也有很美麗的廣場, 許多教堂, 與萊茵河.
最近, 我終於重拾初來歐洲的感覺, 不再怨恨石道讓人腳痛, 也不再害怕冷風撲面, 懷抱著美好的心情, 重新與這些老建築墜入愛河.

小野麗莎有首歌叫穿越小巷, 雖然不知道她唱了什麼, 但由此可知, 小巷是歐洲的瑰寶.


在兩旁高高古老的建築的老磚牆矗立下, 顯得有點陰暗的小巷帶著一種神秘, 幽幽的感覺.
懷著探險, 帶著急切, 因為好奇, 停不下腳步地向前疾走, 我知道, 在盡頭將會是海闊天空.
就是這種感覺, 讓我留連於老城之中, 心醉神馳.



由於拍照, 我這才發現, 隨便哪間"小教堂", 也都是很高的!
因為小巷暗暗的, 所以須得特別提防吉普賽人.
記得我在捷克時常常被坐在陰影中喃喃自語的他們給嚇到, 但是在這還頗安全的, 沒有吉普賽人的出沒, 似乎是地域的關係吧!

經過老城的店家, 穿越廣場與教堂, 就會到達萊茵河畔.
我對河的興趣不高, 但頗喜歡河上的大橋.
不過, 與其說是喜歡大橋, 不如說我喜歡橫越大橋的車子---尤其是火車, 與穿越橋下的船隻.


站在河邊十分多鐘, 讓我逮到了船跟地鐵同時出現的一景.


***********************************************************
附錄: Osten












花, 蠟燭, 雞, 蛋, 兔子, 羊---這是這一個多月來的商品與櫥窗佈置重點. 前兩者是德國人的最愛, 什麼節日都看得到; 而其餘, 則是即將來臨的復活節的代表物(=生機).

每年Karneval後40日是復活節, 這是重要性僅次於聖誕節的宗教節日.
假期接二連三的歐洲, 也又要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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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大家好呀:)
這隻眼神流露出一股不屑的泰迪熊, 是我今年第一個收到的生日禮物!!
來自同鄉的姊姊Lin.

生日, 在我家是個掛在嘴上多過於實際慶祝的節日.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慶祝生日的對象從家人變成了朋友.
今年的生日, 因為班上的朋友大多都走了, 所以我也沒跟誰說. 因為我做過所以我知道, 當壽星說"今天是我生日!"的時候, 聽者的臉會忽然堆滿笑, 說一句"生日快樂!", 然後..., 然後就沒了.
這樣子有講沒講的差異性不大, 所以雖然有人欠著我禮物, 我還是選擇不告訴任何同學.

不過呢...
Lin跟Zalacata幫我辦了個驚喜派對---
有蛋糕, 有氣球, 有掛起來的字條, 有禮物, 還有驚喜---
是個不折不扣的Überraschung!!!

是這樣的...
由於是我生日, 於是Lin就請我去吃飯.
吃飯的期間, Zalacata就在家裡佈置, 準備.
等吃完飯回到家, 一開門聽到播放中的生日歌, 看到一個大蛋糕的我, 腦中第一個念頭是, "我這弟弟還真不錯!"(順帶一提, 去年生日Nilrith也有幫我買蛋糕:>)
接著還問他, "你怎麼知道Lin會跟我一起回來?"
他很酷地說, "本來就知道啊!"
十秒鐘後我才豁然開朗, 其實主謀者是我旁邊這位很會辦活動的姊姊!
(至於詳細的過程我就不打了, 因為前後已經打過兩次, 而且莫名地不想存檔備案, 最後也都不見了...)
也許是我這人在某根神經上永遠是慢半拍, 所以驚喜派對對我一直都很有效, 而我也很enjoy每次腦筋轉不過來那種"10秒鐘的困惑感":P

至於這隻泰迪的由來, 更是需要好好說一說了!

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孩子, 房間有很多熊寶寶---
但可不是普通的熊, 而是TY熊.
TY是美國的玩具公司, 出產以米填充的娃娃, 而熊熊是其代表作.
每隻熊都是不同的顏色, 質料, 外型, 兼標誌, 代表其不同的主題. 他們也都有各自的生辰年月日, 和一首搭配其主題的押韻小詩.
這麼有個性的東西, 引起了有收集癖的我的興趣, 在不知不覺中, 年年增加的小熊就堆滿整間房間了!

聽說我在收集熊的Lin, 問了Zalacata要到哪兒找.
這有兩家我愛逛的百貨公司, 兩家Zalacata都跟我去吃過冰淇淋, 而其中一家的二樓有找的到TY熊的玩具店.
但是Zalacata報錯家了!
完全出自於巧合的是, 剛好另外一家的二樓也有玩具店, 是一家泰迪熊專賣店...
所以只知道熊的Lin就誤打誤撞地買了!!

其實, 我對泰迪熊的喜好, 一直只限於他的mark...就是圖片上盒子上的那個!
(圖片總是比實體可愛嘛~)
但是實際抱過後才知道, 他長長的毛讓他抱起來非常的舒服, 觸感極佳, 是No.1"床伴":P
也因為這樣, 所以他的眼神才那麼不屑啦, 無辜的大眼睛一半都被毛遮住了嘛!

哎呀, 再回到生日上....
吃完蛋糕後, 我們跑去了電影院. 結果這天剛好沒有晚場電影, 於是我們就去車站附近的一家日本餐館兼酒吧喝茶, 把好好的肚子弄到很撐.
最後因為太撐了, 所以要Lin帶我們去家裡附近的酒館嘗試嘗試, 打撞球, 射飛鏢, 雖然技術不盡理想, 差強人意, 不過還是玩到了凌晨一點.
於是乎, 這天過的非常有外國, 或者大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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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當天, 已經進入失聯狀態的e君跟Patrick也很神奇地出現了.
算是壽星的幸運吧, 非常令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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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兩個禮拜前, 我跟Nilroth逛街時, 也不知是哪來的興致, 竟順手拿了一只花瓶一塊兒結帳了. 然後在回家的路上蹦蹦跳跳, 想著可以買哪些花兒!

以前在台灣時, 也曾經迷上一陣子買花.
花店離家不遠, 所以總是用走的, 手中捧著那膨膨沉沉, 包著一層層粉色紙張, 用薄紗與緞帶裝飾的百合花束, 自個兒陶醉的不得了.
有別於我們亞洲那充滿少女情懷的夢幻包裝, 歐洲的花兒只是用一張牛皮紙簡單包住.
就像其他歐洲人的拿法, 我也是倒著地拿, 一路慢慢從老城走回家. 偶爾一陣風吹過, 掀開牛皮紙露出了一小束雛菊, 倒也另有一番樸實的美感.
儘管人在號稱"最摩登"的大城Duesseldorf, 容易自做多情的我還是感受到了鄉村的浪漫:)
唯一遺憾的是, 雖然人在歐洲, 但花也不是像我想像中"隨便一把兩毛五"那樣的便宜...

閨中密友m君對於我要插花的反應是, "花好可憐..."!?
哎~我對我的花可好了, 除了第一次房間空氣太悶跟第二次太慢換水, 前者垂了一朵而後者變成一束乾燥花外, 其他可都精神飽滿的綻放著!
甚者, 為了讓她們每天都能呼吸新鮮冷空氣, 我開始了上午"不開暖氣開窗子"的新守則, 自己則不是外出就是抱著棉被冬眠....
我還在窗簾後面設了一個小小的後台---玻璃啤酒杯, 出場前與退場後的花兒都是住那.
得意洋洋地笑著, 我向花朵綠葉宣布, "跟著我的妳們都都不會被丟掉, 可以幸福的走完最後一程!"
同時, 耳邊彷彿傳來微弱的嘆息聲, "想要我們幸福就別買我們!"
唔..., 對不起, 但我還是自私的!

另外, 在買花瓶的同一天, 我還買了菜刀, 麵包刀與粘板; 而兩天後, 跟Mo為Party大採購時又逛到同一家店, 帶回了香料罐跟一條圍裙.
什麼? 明明不會做菜還滿這麼多?
咳咳, 君沒聽說過, 工欲善其事, 必先利其器乎?
雖然好廚具不一定造就好大廚, 但好大廚是一定擁有好廚具的!

穿起紅格子圍裙, 我在鏡子前轉來轉去..., alala, 不只很可愛, 而且整個人賢淑了起來:P
以前被油濺到一次後, 爸媽就不斷叮嚀我要準備圍裙, 以防備衣服一件件被毀.
但是, 我發現呀, 圍裙真正的功用是一股"精神力".
有了這樣的"精神力"加持, 我覺得我體內的"廚師魂"也燃燒了起來!
會認真的構想食譜, 會開心的買菜.
會勤勞的切菜, 會享受不同食材放在一起後, 加上不同香料的變化組合!
會從之前"好麻煩, 懶得做"變成現在這樣, 完全只為了穿上圍裙, 並且不辜負圍裙.
很神奇吧:)

記得小時候我不喜歡被當成很乖的文靜女生, 幼稚園時欺負玩扮家家酒的女孩子們, 小學高年級猛打男生, 討厭裙裝, 討厭粉色都是為了顛覆形象做出的努力.
到頭來, 我還是個文靜內向的女生.
後來, 不但不是不知不覺而且很明顯的, 自從受到"Notre Dame de Paris"與"Romeo et Juliette"兩齣法語音樂劇的"粉紅角色"---Fleur-de-Lys與Juliette的啟發後, 我大腦的思考從此大幅度偏向女性.
更不用提在懂得高跟涼鞋與包包的美好, 或者學會化妝打扮後了....(笑)


Dear Woman


連續兩年的紅白都被SMAP給煞到, 而今年對Dear Woman---不誇張, 光聽旋律就令我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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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預計中, Karneval系列該有三部曲, 而第三部應該是Karneval的最高潮---玫瑰星期一(2/19).
但是想想其實也沒什麼, 不就看遊行, 搶糖果等等.
這種現場的體驗, 用打的就沒什麼意思了, 更何況人在現場的我都覺得無聊的時候..., 不過, 我倒是可以附上一些數據資料---
照<Le Petit Prince>作者, Saint-Exupery的說法, 我們大人對這些數字有反應地多了!

嘉年華
花車遊行: 3500m, 待轉入老城後, 由於路道變窄, 所以延伸為7000m, 也就是7km.
民眾: 800000~1000000人同慶.
垃圾量: 60t, 也就是600000kg.
警力: 800名.

7公里, 大家應該也就了解, 為什麼我會感到無聊了吧!
我承認在前一個小時我的確是像小孩一樣, 搶糖果搶的很開心啦, 但造型差不多的花車和隊伍看久了是會煩的, 這可不是什麼迪士尼花車... ... ...
加上我已經對醉鬼跟搭訕人士厭倦了, 所以壓根不想再出現在老城區.
後來就跟Zalacata和Nilroth一起到日本餐館吃飯了, 還看到一桌年輕帥氣的正太們, 堪稱全日最振奮我心的一刻:P

前兩日, 2月17號是我的伊朗同學, 壯如山先生的生日.
他與未婚妻美如水小姐邀請了一些朋友到家裡開派對, 而我也是其一.
其他受邀的人還有中國女孩Mo, 我們以前的日本同學J, 利比亞醫生穆夫塔, 西班牙氣質美女Ziara, Ziara的男友Mickael與他倆的朋友Andrelike, Zalacata跟Nilroth.

Ziara是我們公認最高雅的人, 而且非常有親合力.
沒想到的是, 她的男友和朋友也是一樣, 雖然德文講的很溜, 而且西班牙口音很重, 但整個就是和善的不得了!
哎~不愧是我夢想中的西班牙男人:>
我還受到邀請---Ziara一臉誠懇地對我跟Mo說, 她西班牙家的大門隨時為我們而開.
這讓我頓時在心中喜上眉梢, 手舞足蹈:)
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她呀!

另一旁, 主人壯如山先生與客人穆夫塔和J抽起了蘋果口味的水煙.
白白的煙霧裊裊上升, 這才讓我驚覺, 我有阿拉伯朋友的!
但這畫面看起來怎麼不如想像中的夢幻...?:P
J問我要不要試試, 但由於夢幻性跟我幻想中的大有差距, 而且我也不想被我爹和我娘給殺死, 所以也沒敢答應.

這天是中國新年, 我跟Mo興高采烈的把習俗告訴了他們, 還給他們算了生肖.
Mo是屬虎的, 雖然"母老虎"有點難解釋, 但我還是努力告訴他們, 老一輩的總覺得女孩子別屬虎比較好.
屬羊的Andrelike聽了直說要跟Mo換, 說想來個威風點的:P
我們也提到這天要全家團員, 不過人在外國呀...(不過Zalacata跟Nilroth倒都在我身邊...)
美如水小姐聽了睜著她那大大的眼睛, 很認真的說, 我們都是你們的家人!
那樣的一剎那, 一股暖意流過了我的心頭.
誰說人生聚散如浮萍?

當晚結束後, 靜靜的, 我在床上趴了半個小時, 不住地想哭.
我跟Mo, Ziara還有美如水小姐一向很親, 畢竟我們學校的女生比較少, 又認識了半年.
"不過半年", Nilroth提醒我, 那國中的三年跟高中的三年我都沒感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嘛, 我只是難過的也想辦個派對(?)


隔了一個禮拜, 願望實現了!

2/24, Mo辦了一個離別派對, 因為她要回北京了, 而我是派對的女主人二號.
花了一個下午加上一個上午, 買了豐盛的菜, 還有各類的酒.
我知道Mo心裡很怕派對會沒勁, 失敗, 所以買了很多不錯的食材, 連酒類也考慮到各人的喜好.
派對是下午五點開始, 我跟她買完菜後, 午後一點開始動工.

我們預定要準備涼菜, 壽司(黃瓜, 蟹肉, 魚板, 香菇), 燻鮭魚片佐洋蔥, 香菇雞湯, 湯圓, 跟蜂蜜香蕉.
以現在"旁觀者"來看, 4個小時根本很緊湊, 但當時卻向沒事人一樣, 把飯拿去蒸了後, 先喝杯梅酒, 悠悠哉哉的佈置, 再倒杯甜酒, 放了柯南<>, 這才準備捲壽司.

由於捲壽司的工具只有一副, 所以當Mo辛苦跟壽司奮鬥的時候, 我準備香菇雞湯跟涼菜, 如此輪流.
壽司的製造過程, 嗯..., 做過壽司的人應該都知道, 就是跟黏答答的飯還有軟趴趴的海苔奮鬥.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會立志作壽司師父?" 我們一邊把很醜的部分切掉, 塞到嘴裡, 一邊抱怨...
至於涼菜也沒好到哪裡.
薑豆, 醬油, 芝麻..., 啊呀, 沒有芝麻? 改用芝麻粉...
"你怎麼用成這個樣子?!" 當我把一團黑糊糊的成果展示給Mo看的時候, 她叫到.
然後, 醋倒倒, 香油倒倒, 最後放在Mo撕了一片片生菜上, 看起來還真不賴!!
"我覺得," 我笑著跟Mo說, "要是有人看到製作過程, 肯定會不敢吃了."
"他們不會知道." Mo一派王者的說到, 並拿起酒杯和我的在空中碰了一下.
配上柯南的電影配樂, 我們笑地像什麼陰謀家似的...

如此悠悠哉哉的下場, 就是壽司捲不完.
到了五點, 有兩個人準時來赴約, 他們都是Mo別班的朋友.
我們連忙把製作現場移到Mo的臥室內, 然後由Mo招待客人, 我繼續捲壽司.
Mo一開始打趣道, "妳就是背後工作者." 不過後來好像覺得對我不太好, 要跟我換工作.
但我這悶燒性格, 雖然不甘只居於"默默貢獻者", 但跟人寒喧聊天也絕對不是我的個性.
(在準備要幫忙Mo的時候, 我就告訴有表演慾的自己, "這是Mo的party, 主角是她, 是她!" 這般如此, 以免到時我會為了沒人稱讚我的廚藝而心酸.)

捲不完的壽司, 接下來碰到一個更大的難題---海苔!
撕開第二包, 我才發現我們買成鹽味海苔了, 根本無法捲.
最後, 我跟Mo的鄰居借了紅蘿蔔, 跟著壽司那些醋飯, 蟹肉魚板, 黃瓜香菇等等, 全給下鍋了.
然後Mo嘩地倒了醬油, 倒也變出了一道大家很稱讚的"中國菜"....
啊啊...,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這完全不是呀!!!
(Party很完美, 飯後甜點湯圓跟蜂蜜香蕉也沒什麼大問題.)

隔天25號, 我跟Mo還有西班牙人們約了, 一塊兒看畢卡索畫展.
我一向對藝術少根神經, 喜歡的畫家是德拉克洛瓦跟梵谷, 之所以跟了去只是想跟他們在一起待著.
但是看畢卡索真的很累人, 尤其展出作品有98%都是他的裸女情人們.
到最後, 就連喜歡藝術的Mo都快支撐不住.
這展覽的名稱是Picasso gegen die Zeit(Picasso against the time), 而看完展覽的Mo跟我, 為了補足gegen Picasso所耗的腦力, 我們吃了一頓麥當勞, 兩球冰淇淋, 一盒Pizza!

然後, 就像潘朵拉關不上那以開的盒子, 我們開啟了的胃也無止境的索求食物.
所以接著星期一, 我們吃了兩頓中餐, 把肚子漲到16分飽; 而星期二, 我們吃了四個小時的火鍋.
星期三就是道別離的日子了...
我跟Mo星期二擁抱的時間, 位置跟次數, 讓我足以相信, 旁人絕對以為咱是蕾絲邊. 但一想到我跟這討人喜歡的中國女孩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何日才再相見, 就讓人愁呀愁!

跟西班牙人Ziara也是一樣, 星期五我跟她又是親又是抱的, 想到以後就剩我一人, 不禁又加重了手臂的力道.
在Party時, 我送給喜歡中國字的她一張"三羊開泰", 讓她很是開心.
她跟她的兩位西班牙男士都是屬羊, 碰巧我們有了這句吉祥話, 我想趁機寫了, 讓她一輩子也記著我:P

嗯...
其實, 跟他們的交情, 並不是什麼知己知交的那種, 但也許是人在國外, 所以會有一種神奇的牽絆---
雖然不是"相依為命", 但比起在國內"自己的地盤", 在"人家的地盤"總是會更珍惜身旁的緣分!
所以, 到了分別時刻, 更是有種"人在江湖, 再相見不知是何年"之感, 雖然交通已經很便利, 但我彷彿可以體會到將遠行的古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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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元宵, 跟來自同故鄉, 也是音樂學生, 又很nice的Lin吃火鍋, 一塊過了:)

我想, 這也是我轉變的地方之一!
記得以前我是很崇洋的..., 洋人洋貨雖然不是百分百的好, 但百分之七十總是不錯.
我決不會想到有一天, 我人在外國, 會很開心的跟國人一塊兒吃飯過節, 看到中國菜和台灣人(偶爾一些中國人)覺得溫暖窩心; 不停的想放外國男生鴿子, 頭大地找藉口不赴約; 或者做出其他諸如此類跟以往"夢寐以求"背道而馳的事來.

咳, 有些事, 不體驗是不會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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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頭歪歪頭, 笑了笑.
Mlle. Fox邁著步伐走在老城街道上, 攝影機則緊跟在後.
嘿嘿! 歡迎收看嘉年華特別報導~

2月15星期四, Weiberfastnachtstag當日, 所有人都瘋了!!!

這一天是女人的節日, 不用煮飯, 不用作家務, 女人們可以跑進市政廳, 把男人們都給趕出來.
有個世界知名的"習俗": 女人們這天可以拿著剪刀上街上, 隨意剪斷男人們的領帶, 最後附上一個香吻.
香菸小姐這樣告訴我們時, 也不忘了叮囑班上的男性, 記得繫領帶來!!
除此之外, 助教們也忙忙碌碌的準備著, 課後的嘉年華派對---這天也是開始扮裝的日子!

"不用害羞, 因為不扮裝的人反而會顯得可笑!"
衝著這句話, 我跟Zalacata, 還有來度短假的Nilroth也認認真真地選了嘉年華的裝備:>
貴夫人帽, 警長帽, 假睫毛, 羽毛, 假髮...
果然當天大家都扮裝了, 連老師們也不例外!

我在這兒的個性, 跟以前在學校時大不相同, 雖然不是多愛說話, 也不是跟別班的人都多熟, 但放開胸懷地玩, 一塊兒唱歌, 歡呼, 社交社交總是還行的.
我們在課後的party, 同學與老師手拉手的唱著嘉年華的歌曲, 吃著桌上的Berliner, 搭著肩膀做火車, 隨著音樂亂搖亂跳, 旁邊則是有一個記者, 一個燈光師, 和扛著一台攝影機的攝影師.

沒錯!
我們這些外國人這樣努力狂歡, 有一半原因就是要給他們拍---一個叫做"外國人怎麼慶祝嘉年華"的節目.
不然我實在想不出來, 除了那些party animals, 其他人這麼high是怎樣?

Zalacata跟Nilroth很害羞, 看到攝影機人就跑了.
穿成cowgirl的我跟扮成魔鬼的Mo, 伊朗的美如水小姐, 還有伊拉客的哈尼先生則是很不害躁地在攝影機面前跳起舞來.
也許是這樣活躍的態度吸引到了攝影師先生, 抑或是記者小姐要訪問時, 抓不到半個亞洲人, 就這樣, 我成了亞洲區代表, 攝影機更是動不動就以近距離出現在我臉前!
(哎哎~別離這麼近呀, 臉照大了怎麼辦?!)

位於萊茵河畔的老城區一向是年輕人的集中地---因為酒吧跟舞廳都在這兒, 所以很自然地, Karneval的慶祝中心自然也是這兒了!(這點另外兩個城市, Koeln跟Mainz也一樣.)
Party結束後, 我們一群人(大部分是接受訪問的人)浩浩蕩蕩往老城區出發了.
老城滿地的酒瓶, 人與人之間沒有一丁點的空隙, 就是沙丁魚鍋也比不上這兒的擁擠.
(真佩服在這種情況還能持續拍攝的攝影師!!)

我們從車站出來井然有序的隊伍, 一進到裡面不用幾分鐘就給打散了. 我一隻手緊緊抓著Nilroth, 眼睛也沒離開過Mo, 這樣在人群中奮力往前進!
途中遇到不少友善的德國人, 對我們喊"Helau", 或者直接就合照起來了:>
之後在訪問中我提到, "Duesseldorf本來就不是個冷漠的城市, 但在今天大家更加的友善了. 也許是喝了許多酒, 又看到我們也扮裝, 簡直..., 簡直就是玩瘋了!"
我也跟高中好友T君說, "想知道什麼是嘉年華嗎? 嘉年華就是你可以在一天內看到一兩百萬個醉鬼在路上跑的日子:P"

好不容易, 擠呀擠的, 我們來到了中心廣場.
臨時架設的舞台上有一組團唱著震耳欲聾的節慶音樂, 民眾也高歌同唱, 兩方同時也沒忘了在沒唱歌時高呼"Duesseldorf"!!!
助教2號Matias告訴我那些是18世紀流傳下來的歌謠, 這讓想跟著高歌的我又是一陣嚮往.
不久後, 大家又玩起了火車, 跟著也有一大票的德國人加入了.
等我再度從人潮中擠回來, 排隊排了很久的助教1號Johannas也帶回了啤酒跟可樂.
喝了一陣, 玩了一陣, 我們再度轉移陣地---到萊茵河旁曬太陽!

公正的說, 其實事後想起來, 玩火車, 喝啤酒跟可樂, 擠在人群中又叫又唱的, 這一點也不好玩, 我也無法了解德國人為什麼過不膩.
難道就是為了大喝特喝, 然後大瘋特瘋?
這樣覺得的我, 在河畔還是很認真的回答記者的問題, "為什麼德國人需要嘉年華?"
想想我自己, "不但是想放鬆, 而且是想跟朋友們在一起吧!"

當天晚上, 我們再度在Stammtisch見面.
Stammtisch的意思是"老桌子", 這是德國的一種休閒活動: 每個禮拜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大部分是酒吧, 朋友們聚會, 談天, 玩牌, 喝酒. 而Goethe Institut的"老地方"是老城區一間叫Red Lounge的酒吧.
我本來不打算來的, 因為不抽煙又不喝酒的我, 在這種聚會總是彆扭彆扭的! 但在萊茵河畔分手時, 記者小姐跟我說了"晚上見"...

到這時我才知道旅遊節目是怎麼拍的.
晚上八點半, 跟Mo, 其他人還有記者, 攝影師集合後, 我們便上路了.
走路時, 攝影機在後尾隨; 搭車時, 攝影機從旁攝影, 一路我們的互動什麼的, 就這樣完好如初的入鏡.
記得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旅遊節目, 總覺得某些主持人儀態不夠. 於是我跟Mo兩人從地鐵站出來時, 相互打趣, 走路要挺直, 笑的時候嘴也不要張太大!
沒有到一出出口, 攝影機登時出現在我們臉前, 當然也不會漏掉我們吱吱喳喳兼大笑的模樣... (哎呀! 我的氣質路線呀!)
走到Red Lounge門口後, 他們示意我們停下來, 讓他們先進去拍一會兒, 然後再要我們倒退到路口, 重新以正面角度再拍一次.
"就像個movie star!" 事後我得意洋洋地對同學, 朋友, 家人炫燿 :>

Red Lounge跟別的酒吧比起來其實不大, 吧台以外只有一張大桌跟兩張小桌. 我們一群大概十幾個, 佔了一張小桌跟吧台的三分之一.
坐定後, 大家開始抽煙, 喝酒, 聊天.
這兒的人就是平時午間休息一塊兒抽煙的人, 我跟他們一向只是點頭之交, 傳了簡訊要住在附近的日本男孩J來陪我後, 便靜靜坐著看.
其中的小插曲只有, 一個妙齡女子的煙燙著我的手臂了!
但她人很好, 撿到我掉了的手機後, 還特地尋來還我!(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是主人的...)

話說, 我這天帶了一頂女警長的帽子---就跟牛仔帽一般樣, 引來不少興趣.
總是有人把他從我頭上抽起來放到自己頭上, 要不就趁我不注意時拍拍它, 然後欺我人矮抓不到兇手, 再不就是cowgirl, cowgirl的亂叫.
在我發呆的時候, 有個德國女孩覺得我很可愛, 過來找我攀談.
這一下子可真是讓對美女情有獨鍾的我受寵若驚!

嘻嘻, 來找我攀談的是一個嬌小但身材很好的女孩, 大概16歲左右.
她用她天使般的臉龐, 指著後背假裝哭泣的對我們說, 她的天使翅膀都給人擠壞了.
嗚哇, 不用幾分鐘, 這極清純與性感於一身的黑天使就把我們這群的男孩都給吸引到身旁來了.(喂喂! 美女是我的哪...)
黑天使很喜歡中國文化, 不但從兩歲就會用筷子, 還在背上刺了一條龍..., 她聽見我誇讚她的刺青時, 開心地更是說個不停.

慢慢的, 酒吧的氣氛熱了起來.
我跟Mo各點了一杯啤酒, 跳舞之餘就是乾杯. 而乾杯時, 吧台上正熱熱烈烈地上演脫衣舞呢!---
一個女子極盡嫵媚地把酒保的衣服給一件一件除了, 還不忘了用今天的主角---領帶, 示範各種SM動作.
而我旁邊的一對年輕拍檔---黑天使跟C(我們這群最帥的一個18歲的希臘男孩)也調起情來了.

是這樣的...
首先是黑天使要把C的領帶給剪了, 但C不答應. 他表情生動地表示, 那是他最愛的一條領帶!
黑天使便開始提條件, 說要是剪了領帶, 女生可是要親男生的!
C說, 那就要看是親那兒了.
黑天使轉了轉眼珠, 伸手在C的唇上點了一下.
C裝出了很開心的樣子, 大力點了點頭. 我們也開始起鬨.
但當黑天使拿了把大剪刀再度出現, C又開始懇求她別剪..., 而當黑天使發現領帶上的圖是"聖誕夜驚魂"的Jack時, 也因為太可愛而下不了手.
最後他們剪了C的衣服下擺作替代, 而C的雙唇也如願得到佳人輕輕的一啄.
然後他們就攜手跑出去了...

Aha, 因為太養眼了, 所以連我也覺得很幸福:)

等到12點半, 我們人已經走了一半時, Mo跟我也決定回家了.
這時已經沒車了, 我們倆相互結伴, 走在老城倒也不怎麼害怕.
此時早上的碎酒瓶都已經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細細小小玻璃碎片---有多少人走過便可想而知了!
(啤酒是算箱地搬, 德國人喝酒的程度, 遠遠超過了義大利或者西班牙的嘉年華呢!)
路上行走的,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有九成都是醉鬼, 而人一喝醉, 就很不要臉.

"妳要去哪?"
"回我家吧?!"
"要不要去舞廳玩?"
"konijiwa~" "nihao~"
諸如此般搭訕的醉鬼也就來了不少.
好在喝醉的人不一定是壞人, 對於我跟Mo微笑的回絕, 也只是很有風度的說"真可惜".

送Mo到火車站等車後, 我也往步行10分鐘可達距離的住屋出發.
此時一個孤身寡人地走, 也就不免心驚膽跳了起來.
特別是從月台下來後, 就有兩個人不斷跟在我後頭叫我, 嚇得我是立時加快腳步往前走, 但也不忘了強裝鎮定.
過了火車站前的公車站, 正當我以為擺脫了的時候, 有個人閃到我面前, 說他的朋友想認識我. 然後就換他朋友上場, 結結巴巴地問我可不可以給他連絡方式.
看他臉都紅了的樣子讓我覺得, "這男生好可愛, 應該是好人吧?(感覺沒經驗)", 結果就把電話給他了.
而事後, 事實證明了沒經驗的人其實是我...
那人叫Christion, 是個無敵健談的人, 而愚鈍的我...不是忙著躲電話就是想藉口回絕他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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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時, 我熊熊發現, 鑰匙不見啦!!!!
仔細一想, 難不成是在手機神不知鬼不覺掉了的時候, 一塊兒掉的?!
這下一驚, 可非同小可, 在德國掉鑰匙可是貴的不像話的!
不但要秉備房東, 還得替門換鎖. 大門的所一換, 自然住戶們的鑰匙也得換... ... ...
好在Zalacata有另一把, 而我的那把也讓酒吧的人撿起來好好保管住了!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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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2月15號是Weiberfastnachtstag, 德國嘉年華開始的日子!
這是世界知名的嘉年華之一, 主要的慶祝城市有Duesseldorf, Koeln跟Mainz.

很幸運的, 我住的城市正是Duesseldorf, (去年聽東海的德文老師講過, 但我還沒想到過我會身在其中呢.) 這個從去年11月11日11點11分11秒開始的聖馬丁日到Weiberfastnachtstag這天之間, 已經大大小小的私下舉辦了超過300個慶祝或化妝舞會的大城!

在一個禮拜前, 我就可以明確的感受到嘉年華對本地人的重要性了. 就連有點嚴肅的香菸小姐也在課上提過好幾次, 甚至是一個"Karneval Verein"訪問的指導老師.
Karneval Verein是一種類似俱樂部的組織, 主要是慶祝每年的嘉年華.(上面提過超過300個的就是這些之類...)
我跟Mo因為香菸小姐的大力推薦, 所以也參加了訪問.

這種會員制的俱樂部挺高級的, 會費想必不便宜, 而會員年齡層也都偏高, 大約60吧, 再年輕也沒低於45歲的.
站在在建築外的花園從明亮的大落地窗往內瞧, 可以看見靠窗靠牆舖著白色桌巾的長桌上擺著看起來很好吃的三層點心盤.
三兩侍者在準備餐點, 擺盤子, 其他則是聚集在一塊兒, 有位看似領班的人正在說話.
後來進到大廳堂也是一樣的情景.

大廳堂裡排了十幾張大長桌子, 舖了白桌巾, 擺飾了餐具跟花朵.
最前頭有個舞台跟佈景, 牆上掛著中古的旗幟, 更高的上面有綵帶, 跟嘉年華的靈魂---Jocker!
就在我們四處觀望, 讚嘆之時, 有個招待---這也是俱樂部成員, 每年輪流做籌畫的, 過來接待我們.
頭上一頂帆船帽, 這兒的招待們穿著華麗的白襯衫加紅色古式絨布外套, 是一套古老的軍事套裝---但上面卻穿金帶銀的掛滿徽章, 勳章, 獎章的, 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滑稽.
他跟我們解說嘉年華的歷史跟風俗等等, 對我們的問題也是有問必答..., 只是速度好快呀:'<

小小的整理一下:
這嘉年華呢, 是很久遠的了.
那時拿破崙佔領了萊茵河地區, 所以言論也沒有了自由.
大家只能在嘉年華這天拿著面具遮著臉, 高談闊論平常不可說的政事.
敬禮時, 右手是從左邊的眉毛劃出去, 嘴裡說的是"Helau"而不是"Hallo".(Koeln地區而是說"Allaf")
每年都會有個主題, 而今年Duesseldorf的主題是"Duesseldorfs naerrische Illusionen(杜塞道夫可笑的幻想)".

說到主題時, 招待先生秀了一下他胸前掛的一個小金牌, 上頭是兩個小娃娃, 中間一個大愛心.
---Duesseldorf跟Koeln之間的愛, 他說.
這是從來都沒有, 以會也不會有的現象, 所以才是可笑的幻想.
大家都知道, 這兩城市一向是世仇, 不管在哪方面都要爭.
所以在Duesseldorf可千萬別喊"Allaf", 在酒館也別點科隆啤酒...

招待先生之後便去忙了, 而我們可以一直待著拍攝跟觀看沒關係.

慢慢的, 會員一個個的到了.
他們盛裝打扮, 而且都是一對一對的---醫生對護士, 印地安酋長與公主.
貴族, 魔鬼, 戴向日葵小圓帽的可愛老夫妻...
越來越多人進入會場, 好像有永遠坐不完的位置, 看著各式裝束, 我眼花撩亂了起來.
"大概...幾百了呢?"
不久後, 看著人們魚貫入場, 握手, 親吻, 寒喧或者熱烈問候, 我自個兒無聊了起來, 而且聞著他們前菜的香味, 肚子也餓了起來.
雖然想在聽一點現場音樂, 也想看等會兒的節目表演---穿著騎兵服的男女和樂隊, 估計是有點儀隊性質的吧, 但那還要等半小時, 而我跟Mo已經饞得想走了, 尤其她還要趕車呢!

考慮再三, 敵不過我的肚子, 最後告別了大夥, 我倆就先開溜了:P
畢竟, 我們所嚮往的, 是坐在椅子上做會員, 扮裝, 乾杯---而不是站在一旁乾瞪眼.
而且比較這種歡樂節慶的嘉年華, 我更喜歡有華麗亮片的威尼斯面具..., 感覺就是會以沾滿血的大鏡子碎片收場...
東想西想, 這時還沒有想到, 兩天後的報導會是我們這兩個偷跑的人留下來寫到最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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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Brain is 73% Female, 27% Male
Your brain leans female You think with your heart, not your head Sweet and considerate, you are a giver But you're tough enough not to let anyone take advantage of you!

我還滿女性化的, 不是嗎?!(滿意:>) 

You Belong in Amsterdam
A little old fashioned, a little modern - you're the best of both worlds. And so is Amsterdam. Whether you want to be a squatter graffiti artist or a great novelist, Amsterdam has all that you want in Europe (in one small city).

一直一直, 心裡有個聲音祈禱, 不要是阿姆斯特丹! 
看來我真的該找機會去走一遭(反正很近...) 
只是, 我一直喜歡歐洲的小城小鎮, 城市裡的老廣場, 甚至 惺惺作態的人們, 怎麼最後變成嘻皮與毒品?


You Are The Hanging Man
You represent the seeking of enlightenment and spiritual clarity. You tend to confuse others, but your oddities seem deeply satisfying. Self sacrifice is easy for you, especially if it makes you a better person in the end. You are the type of person who is very in touch with your soul and inner spirit. Your fortune: Right now is a good time for reflection and meditation. You should stop resisting the problems in your life, and let yourself be vulnerable to them. You may need to sacrifice something important to you to move ahead in your life. Accept your destiny with courage, and learn to let go of what you think you need.
我從不相信命運, 只是單純喜歡倒吊人(還有愚者). 

You Are From Neptune
You are dreamy and mystical, with a natural psychic ability. You love music, poetry, dance, and (most of all) the open sea. Your soul is filled with possibilities, and your heart overflows with compassion. You can be in a room full of friendly people and feel all alone. If you don't get carried away with one idea, your spiritual nature will see you through anything.
雙魚座跟海王星從來就脫不了關係. 
這段"評論"很是籠統, 也不見得準, 因為我根本不喜歡海... 但我還是看得很愉快~ 

You Are a Life Blogger!
Your blog is the story of your life - a living diary. If it happens, you blog it. And make it as entertaining as 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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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放棄寫作業的時間, 終於把Telecom奮鬥史給打好了.
結果發出前想先複製一份, 按了ctrl+c.
不知是電腦反應差還是ctrl真沒按好, 我的文章瞬間消逝...只剩下個"c"!
由於我的內心受到過大的刺激, 所以這篇文章離重生之路還有段距離(暴走~~~)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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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lecom是德國做的最大的電信公司, 但在留學生之間, 它有非常不好的聲譽.
在我跟它們接觸之前, 飽讀眾留學生網誌的媽媽就不斷警告我---
要快! 要勤! 要摧!
而在我被Telecom糾纏了兩個月後, 我深深地體會到了, 前人的經驗就該是後人的借鏡.

11月底, 在我搬進新家的前二週, 我跑了這系列第一趟Telecom, 約了28號10:00~13:00的Termin(=appointment), 他們也跟我保證我12月一開始絕對有電話and網路用.
幫我辦的是我很喜歡的櫃檯人員Mr.金髮---這我在下面會介紹, 而且又是第一次, 處於非常信任它們的狀態, 於是儘管媽媽極力要我26或27日再去催一次, 我還是因為覺得難以啟口外加不必要而沒去.
告知了前房客小姐, 她也答應我在那段時間她不會出門.
一切都是這麼井然有序..., 沒想到呢, Telecom爽約了.

"居然辜負我的信任..."
當天下午我傷心的前往門市部, 排了隊, 但這次運氣不好, 沒排到我喜歡的櫃檯人員.
這位Mr.凶惡眼神查了查, 簡單的告訴我, 那是因為我還沒搬進去, 門鈴上的名字還不是我的, 所以技術人員不知道是哪戶...
"哦~~~"我應了一聲, 點點頭.
其實在我第一次約的時後, 我就把該給的資料都給了, 當然也包括當時還住在裡頭的前房客資料. 但想到他們也許內部溝通不良等等, 我又不能把Mr.金髮叫來對質, 我還能怎樣?
只好跟他約了30號---通常都是要提早兩天約的, 所以他要把我排在1號---但後來還是成全了我.
出了Telecom, 我打給前房客小姐, 沒想到她不願再等一天, 直接建議我約12月1號, 這樣我就可以"親自"等了.
"........."縱我心中有千言萬語, 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只好打電話到Telecom去延期.
大家都知道, 打這種客服電話總是待機個不停, 是需要耐心的...
響了很久, 聽了很多廣告和歌曲後, 一個人接了, 給了我另一支電話.
又響了很久, 聽了很多廣告跟歌曲後, 一個女的接起來, 跟我說他的系統怎樣怎樣怎樣, 要我一個小時後再打.
一個小時後, 一樣響了很久, 歌我都快要會唱了, 一個男的, blah blah blah說了一堆, 總之是要我再打一遍.
再打一遍, 響呀響...沒多久, 我的手機沒電了...
於是在傍晚我跟Mo去聖誕市集前, 我倆先去那兒, 再次排到Mr.凶惡眼神, 跟他更改了時間, 12月1號!


這裡我要插播解釋一下, 通常呢, 遇到這種狀況是不需要那麼麻煩的.
在屋子有電話線的前提, 只要告訴他們前房客的電話號碼, 還有自己的電話號碼, 他們就能"轉換"了.
但是我們的前房客小姐沒有電話號碼, 而我們又不知道前前房客的號碼等等.
在這種情況, 電話公司的人就需要派技術人員來查看線路, 然後才能接通.

我們的電話是在房東太太家時---當然, 那時還沒想到會搬家---就申請好, 接好的了.
其實呀, 早該在那個時候, 我就窺見, 也該察覺到這公司的效率問題...
話說, 當時我們辦了號碼是有優惠專案, 只要在付一些錢就能擁有話機.
但是呢, 這支"剛好缺貨, 但下禮拜保證寄到"的話機, 卻是在一個多月後, 歷經我跑了兩三次才送到的. 而且每次原因都是缺貨...

雖然跑Telecom很煩, 而且每次都要花半個小時大排長龍更是令人厭倦, 但是我還是能抱著很愉快的心情拜訪, 原因就在於他們的服務人員了.

容我介紹一下, 在這家門市部, 我特別喜歡兩位櫃檯人員---Mr.眉環跟Mr.金髮.
前者是一位褐髮, 在左邊的眉毛上有個眉環, 又常微笑的人; 後者頂著一頭不長但顯得有點狂亂的金髮, 帶副銀色細框眼鏡, 有著觸動我心弦的寬闊雙肩跟骨感身材.(甚至連陪我去過一回的Mo也說, "你會想知道這男的脫了衣服的樣子!")

這兩位的共通點在於他們都有很對我味的外表, 很優的服務態度, 而且會在我德文語塞的時候, 好心地轉為用很流利的英文接續下去.
我最初怎麼排都是排到這兩位, 但俗話說,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 雖然意義不盡相同, 不過由此引申出來我們就可以知道, 當我來的次數一多起來, 我就會開始排到其他我不是那麼喜歡的櫃檯人員.

於是, 容我繼續為各位介紹, Mr.凶惡眼神跟Mr.垂垂眼.

Mr.凶惡眼神是個黑髮男子, 長的不特別瘦也不特別胖, 我對他沒什麼特別觀感.
綽號是Mo起的, 就在她陪我去的那天.
由於我們等得很無聊, 就在欣賞過Mr.金髮的身材後, 她看著正在電話中與技術部人員交涉的Mr.凶惡眼神(Telecom的電話要待機很久, 這點連他們自己的人也不例外)跟我說, "妳看他的眼神, 就像他早上起床後把他老婆給殺了似!"
至於Mr.垂垂眼呢, 是個有圓圓的光頭, 加上炯炯的雙眼, 下睫毛還特別長的先生.
我跟他說過許多次話, 每次都忍不住盯著他的臉看, 總覺得似曾相識...
最後才忽然想到, 原來就是<>裡的垂垂眼大叔呀!!(笑)

咳咳..., 回到正題.
(究竟說到哪了?)
這般如此, 如此這般, 12月1日禮拜五, 下午4點到晚上7點Zalacata就乖乖留在家中等Telecom.
然後他們也如往常般地沒來.
這時爸爸媽媽也在德國了, 在Zalacata等待的期間媽媽還親自跟著我(/押著我)到門市部催了兩次.
接洽我們的是Mr.垂垂眼, 聽了我的訴求, 他只舉起表給我看了看, 意思是指"時間沒到, 妳來幹麻?"(那時間到了你們就會來嗎...)
等到過了七點我回去找他後, Mr.垂垂眼他給我一支電話, 要我自己聯絡技術人員.

什麼嘛, 明明跟我說了那麼多話, 應該聽得出來我的德文能力, 居然還要我自己打電話.
光是這點我就覺得他很壞心.
不過, 打就打! 又不是沒打過...
我走到一旁去播電話, 直通技術部門.
那頭跟我要了區號, 查出是Duesseldorf, 然後告訴我, 很抱歉, 他們目前無法跟這個城市的部門聯絡上, 因為部門沒人(?!), 請我隔天早上八點打一次.(但是隔天是週六, 明明沒人上班的不是嗎?)
我想說算了, 回去找Mr.垂垂眼, 想在約一個新的Termin.
沒想到Mr.垂垂眼居然不讓我約, 說我已經有一個約了, 必須自行跟我的技術人員聯絡才行!
真是豈有此理...!!
我跟媽媽就這樣滿懷怨懟的回去了.

到了星期六, 早上八點, 一如我所料, 打去根本沒人上班嘛!
稍晚, 爸爸在幫我們接線路的時候, 要我打電話給前房客小姐問電話孔的問題.
電話那頭的前房客小姐聽說了我們的線路還沒通, 自告奮勇要幫我打給Telecom.
也不知怎麼神奇地, 待機良久後, 有人接聽了.
(blah blah blah... halb halb halb)
最後他們答應星期一---正常上班日, 會回電給我.
而他們這次終於讓他們的話實現, 星期一, 我收到回電, 約了星期三, 12月6號十點的Termin.

6號星期三的..., 這是很撲朔的一次.
由於早上十點我在學校, 所以就由爸爸媽媽待等.
(這是爸媽返國的前一天, 抱著勢在必得魄力.)
我十點半休息時間打給媽媽, 得知Telecom還沒來, 但台灣同學會會長也陪著他們等, 而且還不時打電話催.
那就好...
聽起來確實有"這次會成功"的感覺.

結果放學後我人又出現在門市部櫃檯前的隊伍中了, 唯一欣慰的是, 我又排到Mr.金髮啦!
這為我認為是全公司中最嚴謹的先生(看表情), 很嚴謹地替我查了許久電腦, 把我約過的紀錄排了排, 打電話到技術部門, 準備替這位他口中"著急的顧客小姐"討公道.
你聽他的語氣就知道, 我不是第一個遇到這事的人...
沒想到, 十幾分鐘後, 在第二通電話中問到了結果---技術人員其實來過了, 只是找不到鑰匙!!
(那第一通是怎樣??!)

原來, 每棟公寓都有個地下室小房間, 是專門安置電話線路的.
技術人員到我家公寓按鈴後, 就開始自己亂走, 也許問鄰居或怎樣, 最後沒拿到鑰匙就走了.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什麼關於鑰匙或小房間的事, 不過我還是要唸, "技術人員是怎樣? 難道不應該跟我們約他的人聯絡嗎? 說不定, 鑰匙在我們身上呀?"
非常感謝~我遇到了Mr.金髮, 否則豈不又會重蹈, 空白Termin一約再約?!

我們請仲介先生幫我們聯絡房東先生.
房東先生住在科隆, 是個生意人, 而仲介先生則是個老人, 兩人之間一來一往的速度稱不上快.
兩個禮拜後, 到21號我才拿到鑰匙.

隔天前往久違的門市部, 遇到的是Mr.垂垂眼.
Mr.垂垂眼看到我就是一副"你怎麼又來的表情".
我對他笑了笑, 他抽起一邊嘴角問我電話打了沒.
雖然不想就此居於下風, 我還是把沒鑰匙的事跟他解釋了一番.
他抽起另一邊嘴角, 一臉"哼哼, 原來如此"的表情.
他幫我排在星期五, 12月29號, 我回台灣過節的前一天, 順便給了我另一支電話.
這是支內部專線, 不需要久候待機, 聽一堆廣告兼歌曲.
"要是出了問題或沒人到, 就打電話延期." 他如此叮囑.

彷彿理所當然的, 29號當天沒半個人來, 打電話問他們還跟我說根本沒這個約!!!
抱著解脫的心情, 我跟Zalacata隔天就搭機離開德國了.
在兩個禮拜的假期結束後, 1月8號起, 接下來的一個月, 因為有了新的這支電話, 我才能不透過門市部, 直接準確又迅速的跟技術部門直接溝通.

打了一通又一通電話, 約了一個又一個Termin, 這中間過程與日期我已經不記得也不值得特地浪費版面來述說.
至於次數多到什麼程度呢?
多到我可以隨時拿起手機, 毫不緊張而且流利地用德文講電話, 正確無誤地問答與敘述.
完全處變不驚!

1月30號那天, 我陪朋友去看醫生.
當我在等候室裡苦等時, 手機響了---
是家裡的電話號碼! 弟弟傳了捷報來!! 電話終於通了!!!
(其實兩個禮拜前就有技術人員來過, 但走了後我們的線路還是不通.
當我去門市申訴時, 還以為會看見櫃檯後那人驚訝的表情.
沒想到, 他說"線路仍然不通"的表情跟語氣, 就好像那是個常見的案例...
那技術人員是來假的?)

然後, 2月5號, 我最後一次, 滿懷無奈地前往門市部.
(自從我從台灣度假回來後, 我發現Telecom門市部的人馬煥然一新, 再也不見Mr.眉環與Mr.金髮.
唯一的樂趣不見, 門市部也跟著沒價值了---這是除了方便快速外, 我改打電話溝通的原因之一. )
萬萬沒想到, 我居然又在熟悉的隊伍後, 看到Mr.眉環跟Mr.金髮站在櫃檯後!!!
開心之餘, 我拿出手機準備偷拍...
但是完全是失敗, 一面要不被前面的人擋到, 一面要小心不讓後面的人看到.

輪到我時, 是Mr.凶惡眼神跟一個我不認識的黑人先生, 長的很像Power Ranger的Zark.
我跟他們描述了現在狀況, "我先前搬了家, 然後請技術人員來看線路. 現在電話通了, 但網路他說必須等兩天---但到現在還不通. 電腦在搬家之前上網完全沒有問題的!" 摻雜了真真假假的資訊---
例如1月30技術人員來看過是事實, 但說必須等兩天的不是技術人員而是他們門市部的同事; 電腦之前是能上網沒錯, 但不是用這家公司, 這組帳號密碼跟這台路由器.
我不是故意要說假話, 只是我懶得多說, 而且這些也非常無關緊要...(我覺得)

也許是太過於罕見, 聽我說完後Mr. Zark又是打電話又是敲鍵盤, 陷入苦思.
Mr.凶惡眼神詳細問過我路由器的狀態後, 居然被我那句"技術人員說要等兩天"給絆住, 喃喃自語.(說真的, 這句話雖然不是技術人員, 當然也不是我, 但可是你隔壁的隔壁的同事說的呀...)
後來又來了一位, 這位跟我就熟了---是負責問每個顧客需要什麼, 再看是他能口述解決或者需要排隊解決的服務員.
他的背脊非常的挺, 說話一隻手後橫擺在前, 姑且叫他Mr.挺直吧!

Mr.挺直的出現, 沒讓狀況好轉, 而且還讓我很難公開偷拍Mr.金髮.
他問了我一些問題, 這時我開始聽不懂了, 而Mr.凶惡眼神也不懂英文, 只會對著我傻笑.
不久後, 他們就開起小會議, 然後把Mr.金髮也找了過來.
Mr.金髮迅速的把問題翻成英文...
好啦, 我這是聽懂了, 但你知道嗎?
這是那種你就算用中文問我也不知道的電腦問題呀!!

看著他們四人傷腦筋的樣子, 我不禁察覺到, 這裡也不過6個人員, 目前已經有4個聚集在我前面了呢!
究竟是怎麼樣呢, 這根本是不正常的案例, 早知道我就不選這家公司了...
搞得我這麼辛苦, 還要這麼緊張地站在這兒陪你們煩惱.

最後, Mr.金髮提議, 要我把電腦, 路由器跟線路全都帶來.
"雖然有點多, 但不這樣做, 等我們再派人過去, 你就得等一個禮拜了!" 他向我解說.
一向認為"沒有網路是很嚴重"的Mr.金髮, 顯然不知道我已經歷經兩個月的折磨, 根本不差這個禮拜了.
但我當天晚上就跟Zalacata把他指定的所有東西給扛了過去.
"能用就趕快弄好." 不似我一般散漫的Zalacata是這樣說的.

我們的服務人員是俊俏的Mr.眉環.
當他聽我解釋後, 看見我們那些裝配們時, 好像嚇了一跳.
"是他們叫我帶來的..." 我指指他身後的Mr.金髮.
"那我們到旁邊去吧." 一向很和善的Mr.眉環請我們到一旁桌子, 隨即也出現在旁邊.
這對常常在這要久等的我還說, 還真是一大驚喜!(樂~)

我早早以前, 就知道Mr.眉環是個態度和善, 長的又帥的好青年.
但近距離接觸後, 我才知道, 他原來比我想像的更加年輕, 更加幽默, 更加可愛:>
"哦啦啦~" 看著他弄電腦, 偶爾一點點互動, 說說玩笑話, 我的心滿足的歌唱.

最後, 由Mr.金髮提議, Mr.眉環操作的解決方案, 我們的電腦終於得以上網了!(路由器註冊的問題)
雖然很想說, "為了紀念, 我們來張大合照吧!" (其他人要不想照也沒關係, 給我Mr. 眉環跟Mr. 金髮就好:p)
但我的臉皮當然不可能這麼厚, 現在也只是偶爾經過時, 停駐一會, 抬頭看看窗邊的人是誰.
無論如何, 能上網了真是可喜可賀, 這篇能打完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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