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瀏覽誠品電子報時偶然發現了一場口琴講座, 在對口琴餘燼未滅之下我點進去一看, 原來叫"當披頭四遇上口琴"!!!
這下可不能不去, 雖然不久前才去豐原, 不過我還是立刻找了m君, 計畫上台北:)
話說這些都是上禮拜的事了...

上禮拜五(8/4)我們約在火車站, 因為駕訓班的關係, 所以是下午兩點的車.
就在我一面等m君一面研究火車時刻表時, 有個少年仔走到我面前說"你是台中人嗎?"
厄運就這樣展開了.
我以為是來問路的人原來是個推銷員, 這還是莫名其妙說了四五句話後他把東西塞到我手上我才發現的.
結果因為我心太軟了, 而且因為對方年紀差不多就聊起來了, 加上我貪小便宜反而被暗算等因素, 造成了我最後不得不花300元買三隻小叮噹正版原子筆(淚).
而這種連自己也看不下去的愚蠢行為讓我的心情變的非常糟糕.

我帶著悔恨與不甘心跟m君上了車, 為了撫慰我的bad mood她幫我買了午餐, 接著不愧是身為女性的我們開始長舌.
記得國中去考amc數學時我跟她就聊到整台巴士的人都走光了還渾然不覺.
好在我們在聽到"台北站"還有猛然驚覺, 總算是神經還不壞:P

雖然說是由我帶路(台北人...), 但我其實一點idea也沒有, 不過船到橋頭自然直, 再怎麼說"問路"總是行的.
台北感覺變了很多, 跟九年前截然不同, 真的很有"國際都市"的味道, 火車站, 地鐵, 新光, 誠品等等都是串在一塊兒的, 不但很方便, 而且就是有種"我是首都"的感覺呀:O

我們在新光逗留了很久, 因為即將來臨的父親節.
到一家專櫃時, 那有很多新奇的舶來品, 讓人愛不釋手, 其中包括可愛的鑰匙圈, 動物造型的木雕筆, 跟桌上型手足球.
我看了很久, 跟m君討論半天後, 又拿起手機和弟弟妹妹開起了電話會議.

鑰匙圈是法國製的, 又很特別, 所以第一眼就決定買一個兔子給媽媽.

桌上型手足球是香港製的, 有點簡陋又有點貴.
找m君試玩的結果是她的隊員大多被她自己給暴力踢倒, 證明這是款莫名又粗糙的遊戲.

木雕筆雖然是韓國製, 但是很逼真, 所以很有style.
也是三隻300元, 這時我又想起早上的蠢事, 陷入一股自怨自憐的哀傷中...

就這樣耗上了30分鐘以上, m君不斷提醒我講座就要開始了, 我才下定決心, 拿了兔子鑰匙圈, 國王皇后鑰匙圈, 跟大麥町筆.
(後來媽媽很喜歡鑰匙圈, 爸爸也很喜歡筆, 至於另一組給爸爸的鑰匙圈就落到我手上啦:>)

因為我的時間控管出了問題, 導致我們沒時間吃晚餐.
匆匆忙忙趕到誠品, 倉倉促促找到講座地點, 沒想到現場觀眾只有我們倆.
"不會吧!"我心中著實大吃一驚, 我本來以為台北喜歡口琴的人會比較多, 而且會有很多披頭迷.
"這樣不會太尷尬嗎?!"我一面跟m君咬耳朵, 一面環顧四周.
除了我們外只有一兩個人.

五六分鐘後, 主持人馬世芳先生與Sigmund Groven大師走到台前, 活動這就開始.

我最初移動滑鼠點下標題的動機是口琴, 而會跑到台北完全是衝著披頭四.
馬世芳站長我是久仰大名, 如雷貫耳了, 口琴大師Sigmund我是一個半小時後才忽然想起我曾在東海之音看過他的專輯.(這不能怪我, 我比較不聽半音階的~)

我們先看一段George Martin(披頭四的製作人)的影片, 原來他與Sigmund大師是舊交呀!
這可真令人驚異, 因為感覺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哪!
其實我一直因為George先生有第四個披頭之稱而不是很喜歡他(因為Ringo不會作曲), 但一切都只是我的偏見, 而且我覺得從此刻起我大概再也不會討厭他了:)

接著穿插著Sigmund大師吹奏的歌曲, 配合一些講解等等, 時間很快就過了.
我印象烙印最深也最感興趣的是他曾經起George Martin為他製作披頭四口琴吹奏版.
而其中一首就是組曲Two Beatles Ladies---
我一看到就想到Lady Madonna, 另一位當然是AB面唱盤的另一面, Penny Lane的Penny囉!
想著想我當真很開心.
只可惜另一外不是Penny而是Michelle---這是早期Beatles翻唱的法文歌.
(我就知道我不該叫Penny而該換成Michellle, 只可惜小五的好友比我先用了. 而等我真正因為這是個法文名字而想換名時, 卻又因為念著Penny而放棄了...)

最後開放問問題.
雖然我努力擠了, 但是一點點想法都沒有.
後頭有個爺爺倒是熱情的問了兩個, 可是感覺卻有點不倫不類---
一是John Lennon槍殺案破案了嗎(其實兇手當場就被抓了), 一是吹口琴對呼吸系統是否產生負面影響(想也知道不可能呀...), 從主持人那傳來的尷尬我好像也感受的到.
另外一位先生是以流利的英語發問的, 雖然有點不標準.
我覺得他的問題有點犀利, 提到口琴這年齡還算小的樂器的推廣問題跟"地位"(這應該是吹琴人都有所感的吧), 不過感覺大師很有技巧地, 避重就輕地回答了.

大師人很慈祥, 由於現場人不算多, 所以只要他發現我盯著他看就會對我微笑.
而我也認真地思索要不要因為那三個美好善良的笑容放棄晚餐與夜景去聽他接著50分鐘的演奏會.
可惜雖然我吹奏的是半音階, 但卻對十孔抱有更大的熱情, 努力使自己相信待會會有很多很多人被大師的琴聲吸引後, 我決定與m君去創造綺麗的回憶:>

吃完晚餐後, 我們已經來不及去101了---雖然我對台北的高樓或夜景不感興趣, 但還是有點遺憾.
尤其當我們趕到尊龍客運後發現竟然要多等40分鐘, 遺憾感更是強烈!

At last, 回到家, 睡覺(忘了夜襲), 隔天吃拉麵...等事我沒力氣再說了~(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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