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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聖誕節慘痛的倫敦行後, 我對倫敦非但沒留下壞印象, 反倒喜愛那些博物館美術館, 也念茲在茲那些餐館, 更遺憾前次未看到任何音樂劇. 相信Zalacata也是. 於是復活節, 我們同父母, 倫敦相聚. 旅遊書上的最後兩章, 總是緊急狀況, 一是失竊, 二是重病. 我從來不翻到最後, 也沒想過會碰上需要的時候, 更沒想過是兩個都需要. 前次已經損失慘重了, 料不到, 這次在到達倫敦的第二晚, 我發起燒來. 話說, 那是看<<歌劇魅影>>的夜晚, 在小而密閉的劇院, 坐我後方有個咳嗽咳個不停的老先生. 稍後, 我便也喉嚨乾灼, 隱隱發燒. 隔天更燒, 聲音也啞了. 蒙頭睡過了大半個第三天, 到了第四天, 我連話都說不出來, 聲帶發炎到這種地步, 上一次還是十多年前小學一年級呢! 一個禮拜都要過完了, 我苦不堪言, 也真的是啞巴黃連! 就連朋友A打來要跟我八卦, 我再興奮也只能"嗯! 嗯!"的悶哼, 聲帶不知怎地, 還真的無法憑心操作. 不過我這時已經逐漸不燒了, 雖然不能說話, 觀光總是行的. 只是... 也許是少了說話的趣味, 不能及時表達任何感覺意見, 鼻子又像是個沒關的水龍頭, 一天要用掉半捲廁所滾紙, 我一直是意盡闌珊, 提不起勁兒來. 有名的景點, 想去的景點我們都去了, 但除了真的很喜歡的大英博物館跟倫敦塔有盡心盡意好好探訪外, 其他的市政廳與公園, 就是走馬看花的散步. "好了, 經過了." "長這個樣子, 可以走了." 而且不只我, 似乎同行者也有同樣感覺, 天公又不作美, 細雨綿綿, 冷風陰陰, 莫非心情是會傳染的? 期間, 我傳簡訊跟朋友訴苦, 上facebook跟朋友訴苦. 問誰知, 早餐時對服務生"茶或咖啡?"都法回答的痛苦? 問誰知, 會種語言卻派不上用場的痛苦? 問誰知, 有話憋在心裡的痛苦? 後來連旅館人員都不跟我說話了(住了要兩個禮拜, 都認識了), 笑容中, 帶著對啞巴女孩的包容. 事過境遷, 如今回憶起當下, 就連我也想不大起來那痛楚之處. 只是短期內, 或該說未來幾年內, 我都無再到英格蘭南部的意願. 儘管我很喜歡倫敦地鐵--- 雖然比起德國的U-Bahn, 是落後了許多, 但它在地底下自有一套系統的運作, 那從19世紀就已經錯縱的複雜, 讓我想起了工業革命, 想起了卓別林的<<摩登時代>>. 但想想, 下次要是遇上火警, 那還得了! ------------------------------------------------ 昨晚跟小o聊天, 距離上次, 已有兩個月了. 沒想到, 聊天的感覺這麼好, 一筆勾起了所有的回憶, 感覺就似回到了當下. 一樣的語氣, 一樣的玩笑, 一樣的暗語, 一樣的氛圍. 那抹微笑, 遲遲掛在嘴角... 是憶起舊事, 知道那是不會retro的笑. 我想, 他也是一樣的吧! 至少, 仍有這麼一刻, 是我們倆才共有的. (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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