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城市的好就在於, 她的古與她的新能夠很自然地並存, 柏油路與購物商街很自然地就融入了古老的城市, 在城堡的俯視下, 石道綿綿延延地摩登了, 毫不突兀.
Edinburgh是這樣, 而倫敦在某種定義上也是, 只是也許從街道不是那麼好看出---而是建築.

話說, 在這麼棒的環境下, 歐洲待了一年的兩個小留學生, 是不會懂得驚奇的.
一個是天天悶在宿舍裡與電腦書本為伍, 一個是天天練琴練德文, 兩人遇到長假, 只想 1. 大啖美食 2. 不動如山.

所以在Edinburgh的那個禮拜, 我們每天早上吃得飽飽的, 到極富盛名的王子街繞個兩趟, 午後不到兩個小時就回到旅館小憩.
飯店電視台天天有影集可看---畢竟我們都沒有多采多姿的付費節目可看, 又有浴缸可泡澡---平時也只有淋浴設備, 兼, 依據DNA, 我們家向來是十分enjoy在飯店的生活而不傾向趴趴走的, 這些種種因素, 我們過得十分愜意.
約五六點我們會再度出門, 回到王子街的德式聖誕市場, 找間餐廳履行皇帝般的義務, 再聽聽教堂彌撒, 或逛逛超市尋覓飯後甜點.

古有明訓 "生於憂患, 死於安樂." "... 戶樞不蠹, 流水不腐, 誠不欲其常安也."更顯而易見的是"樂極生悲"!
是以, 一天午後酒足飯飽之際, Zalacata在浴室, 我則閑然拿著相機, 倚著豔陽普照且難得的藍天, 準備讓青春不留白.(笑)
沒想到, 雖然常常因為缺乏腳架, 自拍困難從從. 但這是可說是連上天也鼎力相助, 讓我拍出了一張橫躺在窗台上, 配上其白亮無比的陽光, 猶如仙女下凡, 天使顯靈的一張來."!"(大心) 於是, 素來自戀又三八的Mlle. Fox不知好歹, 接二連三地爬上那窄得只容得下我二分之一身軀的窗台, 硬是要躺.

最後, 伴隨"砰"一大聲, 外加"發生什麼事?!" Zalacata在浴室裡嚇一跳的驚呼, 我摔下來了.
"好痛..." 一面起身, 一面隱隱察覺到, 不妙!
我的左腳無名指折到了, 腫得不知道幾倍大, 又是發紅, 又是發青的, 十分駭人!
更令我驚駭的是, 我只帶了一雙鞋子呀--- 一雙十二公分的高跟靴子...

回歸到Edinburgh...
在聖誕前夕, 我已往St Andrews, 這蘇格蘭的宗教聖地目前最大且仍在運作的教堂去過. Edinburgh的自然不會輸, 不但沒輸, 她還有神祕的教堂墓園--- 對於某早想穿越其中超捷徑的懶人二人組, 最後end up in深陷泥濘迷宮中, 伴隨"哇~我的靴子!"等驚呼, 經驗比起以前亂拜祭他人之墓更糟一籌, 甚至連模仿Sarah Brightman的興致也沒起.
(不知在哪篇我曾經提過我在捷克人骨教堂墓園學Phantom一劇裡的Christine亂跪人家墓碑, confused前來換花的老嫗一糗事...)

當然, 主因還是因為我靴子子塞了只腫的像粒酸梅一樣的腳趾! 無論形or色!

至於聖誕市場, 也是我還住在德國Duesseldorf時天天逛的--- 從擺攤的第一天捧場到最後一天.

英國的自然沒比較好, 也沒比較道地. 北海來的西風比萊茵河風強勁許多, 法氏油煎薄餅又比德國貴且難吃 (再次報告經驗總結: 德國的東西比英國好吃!!), 這樣的聖誕市場, 我們只為它而來---一閃一閃, 高高聳立的摩天輪:D

圖中是黃昏時它燈泡尚未亮起, 與霧霧的市政廳合為浪漫的一景之時...
這時, 就讓我們一起默思蘇格蘭學術人文上的成就與追求自治的歷史吧~(笑)(有空我會打一篇的...)

與另一個家庭的爸爸plus兩個娃娃共乘摩天輪(他們的媽媽跟阿姨在購物), 聽著小孩子好聽的口音, 我這才決定原諒他搖來晃去的大罪--- 製造恐慌倒是其次, 已經夠冷了還搖個不停才是大忌!

Edinburgh待了要一個禮拜, 直到最後一天, 一早必須從旅館check out, 定的車又是在近乎黃昏, 總是逼得我們步上觀光行程, 登高瞻遠地上了那座愛丁堡.

之後就往倫敦去了, 一跛一跛的.

這篇雖然介紹風景比較多, 但那只恐怖的腳趾卻成為重點伏筆--- 不, 不是說從此我罹患自拍恐懼或者窗台恐懼(兩者我都很愛!!), 而是, 詳情下回分明!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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